任跟傅秋琼,有任何动静通知我。”
这两人,一个心胸狭隘,一个自私自利,只要心里存着怨气,没死,就肯定会搞事。
卿韶华有些不解:“姜敬任那老混蛋临死前作妖我理解,但傅秋琼为什么?她不是已经跟姜舒谈好了吗?”
“你觉得可能吗?”姜寻意味深长地挑唇,“她能稳坐姜夫人的位置,手里肯定还有底牌。”
这也是她没有直接动手的原因,她得先看看傅秋琼手里最后的东西是什么。
“何况,她讨厌我,也未必看得上姜舒。”
卿韶华顿时惊讶地溢出言表:“她既然这么嫌弃孩子,那当初生来干嘛?”
说完她连忙顿住,去看姜寻神情,见她毫无介意的模样,才皱眉分析道:“我记得她嫁给姜敬任那会,傅家在锦城还算有名。”
傅秋琼出身豪门,是珠宝世家傅家的小姐,跟姜敬任算是门当户对。
只可惜后来傅家破产,一大家子死的死,没死的也进了监狱,傅秋琼在锦城的名声也一落千丈,也是那段时间,她怀了姜寻。
虽然她依旧是姜夫人,但外面那些人对她的态度,可谓讥讽。
傅秋琼孕中遭受打击,精神有所崩溃,生完姜寻后好了点,哪曾想姜寻是个哑巴。
因为孩子遭受到更多非议,她就把气全部撒在年幼的女儿身上。
过了一年,傅秋琼再度怀孕,她对孩子已经逐渐失望,心里根本不期待孩子的降生。在姜舒出生,能力样样比不过姜寻后,就彻底厌恶两个孩子。
表面慈爱,不过是她为了稳住姜敬任感情的假象,以及她培养个人给自己养老送终。
比起姜寻,姜舒是更好掌控那个。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听女生说完,卿韶华恍然:“我还以为姜舒多厉害能让傅秋琼妥协,原来都是她装的,主动让出来的。”
姜寻唇角微微弯了弯,笑意不达眸中:“她没了丈夫,只能依靠女儿。”
而姜舒,就是她美好生活的踏板。
她那个亲妈,远没有表象上的软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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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了整日的沈宅终于重归宁静。
姜寻休息的卧室在沈长仪隔壁,两间房的阳台打通相连,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布置。
她回到卧室时,沈长仪还没回来,只有佣人站在门外等候她吩咐。
这种仿佛日常全部有人照料的古代生活让她有一刹那的恍惚,继而回过神,懒散地摆摆手让人下去。
“小姐,”齐宋忽然出现,“有什么缺的你直接跟我说,我让人准备。”
他刚上楼时看到那群佣人离开,知晓是姜寻的决定,琢磨半响,就干脆把人全打发到其他院子里,扫花园去。
姜寻摘掉发髻上的玉钗,满头青丝霎时倾泻而下,顺滑地披在背后,“沈先生呢?”
长仪是字,喊起来太亲密了。
她照旧选了比较客气的称谓。
“老板在书房,”齐宋说:“你要去找他吗?那我把宵夜一起拿过去。”
没等姜寻回话,他转身就走。
姜寻望着安安静静的走廊,没办法,只好卸妆洗澡,去书房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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