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想朝中大臣都很愿意,大纳言此番话实在诛心,难道我等平日做事没他努力吗?”
不得不说,江雄大悟不愧浸淫官场多年,一出手绝对挑能对付的来,绝不恋战。
娑罗是个女子不能服众不假,可她有军队,把矛头指向二神京介才是明智之举。
二神京介被打得帽子歪斜,不知道该不该说幸好他没把目光对准城主。
娑罗盯着江雄大悟,对方显然不会和她对视的。真是,胆小如鼠啊。
“自然,只要为我国尽忠都是肱骨之臣,像大纳言这样的好官,我巴不得多几个,”娑罗话锋一顿,接下来的话就不怎么好听了,“可是啊,多的是吃里扒外的家伙,搅得国家不能安宁,你说是不是?”
江雄大悟听到娑罗第二句话就知道不好,听到最后心中暗道一句果然。
是谁吃里扒外,是谁没为国尽忠,他敢对号入座吗?他不敢。
“也不用说这些虚的,我上位时间尚短,还未能一一领略各位爱卿之才华,未来有的是许多机会,辨别谁是可用之人,谁是不可用之人。”
娑罗此言是说给有意向投靠她的臣子,后一句是安大家的心:“不必说口角之事,想来争论也没给结果,这样,若我的人没调查出越中谷太的罪行,那便放过他对我言语不敬之事。”
官员之间口角而已算什么不敬,当大官久了还真当自己是皇室中人了,越中谷太之前那些话,才叫真正的对上不敬。
随着二神京介跪下,朝中所有大臣几乎跪了一地,江雄大悟和身边的人见此,也不得不跟着跪下。
皇权不可侵犯,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娑罗再怎么样,身上也流着皇室血脉。之前是他们头脑发热了。
要说最头脑发热的,还得越中谷太。
江雄大悟看娑罗又三言两语,藏在袖子里的手捏的死紧。
大臣们其实也不是容不得二神京介,只是怕娑罗真只信重他一人,其他人都没了机会,现如今有她这一番话,他们还担什么心。
江雄大悟察觉到这些变化,更加气馁。他之前说那么多为的是什么,就是想然二神京介引起众怒,好让娑罗断一大臂膀。
“都起来,在我面前不用动不动就行此大礼,我们就事论事,不用拘谨。”娑罗才说了好话,怎么会让大臣们跪着。
随着众大臣站起身,秋也带着证物和证人回来了。江雄大悟的手下越中谷太确有以上欺下的行为,闹得人家破人亡,不仅如此还几年时间贪污数百两。
娑罗看完手中证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只是一个小喽啰就如此硕鼠,那江雄大悟这老东西岂不是贪得更多。
察觉到上首之人震怒,忠臣又呼啦啦跪下。不跪不行,站着总感觉如芒在背。
“不,不是的,我冤枉啊,城主相信我!”越中谷太吓得跌坐在地,回过神来不停狡辩。
“如此,我要处置他,你们可有异议。”
“城主英明!”大臣们立刻回答,证据确凿有什么异议。
娑罗看下面跪着的越中谷太,仿佛在看一个死人:“罢免越中谷太侍从官职,剥其官服,即刻府门斩首。”
听到她的话,殿外立刻来了两个士兵把人拖了下去,空间里全是越中谷太的求饶声怒骂声,还有就是隐晦的求救声。
江雄大悟用人怎么可能没把柄,越中谷太再怎么也不敢攀咬,这也是娑罗没浪费时间让人审问的原因,要玩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
殿中安静许久,这次娑罗没让他们起来。
“出兵时间一事交由朝中巫师卜算,你们无事就下去吧。”娑罗从座位上站起身,说完后直接从后殿离开。
因为刚刚那些变故,众臣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左将军与二神京介下意识聚在一起,他们眼光交汇,之后不由自主看向江雄大悟所在的地方,那里不觉间已经聚集许多大臣。
江雄大悟知道他们看他,只是垂首收拾一下心情直接带人便走。
……
回到府里,江雄大悟不再伪装,一进屋就扫落许多花瓶瓷器,吓得跟进来的大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当然,脸色不好的也有许多。他们早不满江雄大悟如此做派,在外面不发作当他们的面才发,是看他们不顺眼了吗?
江雄大悟生气娑罗不近人情,可能奈何?人家手里有兵有人,既然不能只能发泄在这些跟着的大臣身上。
江雄大悟撑着桌面,眼睛察觉到这些人的神情不由阴狠。
以往需要他的时候长官长官叫得亲热,现在看人家左将军和二神京介好了就想另投。
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有人想要脱离队伍,当然也有一些人觉得江雄大悟能赢。
“我们的人多次与左将军接触,可他就像个石头一样说不动。”江雄大悟的女婿上田怜央皱眉,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不是没想过投靠娑罗,只是他娶了江雄大悟的女儿,由不得他选择。
利益动人心,自古以来就没有利益说不动的人,他们劝不动左将军,那还能因为什么,是给得不够多。
江雄大悟扶着额头,跌落在坐垫上,叹息:“我们小瞧了这位城主,小瞧了这位城主啊。”
今天发生的一切,显得之前他们的质疑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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