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当作是一种相互促成的现象,主要是帮助实体运作,扩大规模后福泽一方。那种人,老百姓会喜欢管他们叫企业家。
而最古老的智慧,则会将干这种工作的自己,自称为生意人。所谓生意人,便是让人意气风发,让对方的气运往上面走,最好是双方都是如此。
利益,并不是买卖的本质。
互补,才是需求的核心。
穷叉叉毫不忌讳地说:“那些常常以为自己很有钱就很了不起的人,他们都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身上的财富是建立在保护机制下的成果,是要为秩序服务的。”
“商贩就好比是车辆里面的润滑剂,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成为了发动机,更加不要妄想着自己是握着方向盘的人。”
“自古以来,富可敌国从来都只有两个下场,要么跟秩序接轨,要么人头落地。没有例外。”
说到这里时,穷叉叉更加傲气了,她不屑道:“商会联盟?哼,他们不过是一群小丑罢了。他们就没有认真想过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能给他们发陨石吗?”
阿牧听了穷叉叉一大堆罗里吧嗦的东西,总算是听到一个能让他提起劲的话题。话说穷叉叉的举报信为什么魔王们会审批得这么快呢?而且为什么只是在地狱阵营,一次天堂那边的圣光都没有动用呢?
他好奇地问到:“为什么?”
“我说我是魔王他姐,你信吗?”穷叉叉开玩笑地说。
阿牧听到后的第一反应是,玩呢?又拿我开刷啊?接着立马回怼到:“我还凯普纳主神他亲戚呢!你到底有没有正形?要说说,不说拉倒!”
两人的气氛,一下子便打开了,没有了刚刚死气沉沉的样子。穷叉叉抬起头,看着色彩斑斓的凯普纳主星,犹豫着要不要说才好。
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步,她不想错过,再次便会这两个月的模样。穷叉叉心里同样憋着一肚气,想要告诉阿牧、或者说告诉自己男友,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拧巴了好一会,穷叉叉才最终开口说:“我听肥虫说,夜神一带着你去《邪庙》时,花了不少的功夫吧?”
“哼,你还好意思说。托你小弟的福,我们在那里白白花了接近五个月!”阿牧带着点火药味地说。
穷叉叉认真看着阿牧说这话时的神情,里面带着点责怪和委屈,试着找个宣泄的位置,但是她不敢肯定眼下阿牧的宣泄口一定就是自己。面对着这番情绪,穷叉叉一反常态,非但没有反驳,还带着一丝柔情。
她说:“如果我们还是情侣关系,你这一去五个月,有没有觉得对我有些许亏欠啊?”
“你这是说什么?我那是去做正事的……”阿牧的话只是说到了一半,原本还是底气十足的样子突然间泄气了。他立马想起了穷叉叉突然消失的三年,这样的情况放在自己身上,竟何其相似?
阿牧眼眶中立马有种干涩感,声音带着哽咽地问她说:“难道你当初的突然消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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