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庆冰冷的刀锋已经无情又狠厉的斩断了他的脖颈,无头腔子处鲜血直如涌泉!
因为父亲陈麻子的大仇在,别的地方陈元庆都可以讲‘投降不杀’,这赵家堡却断无可能!
这不仅仅是陈元庆要出这口恶气的事,更是直接关乎到陈元庆在聚义军的正统性!
毕竟。
这是他爹陈麻子留给他的队伍,若是连杀父之仇都不能报,那他陈元庆何来正统之说?
不多时。
周围已经遍体尸体,血腥气冲霄。
陈柱兴奋冲过来道:
“少爷,他们最多跑掉三四十人,这次可以对那赵家老宅动手了吧?”
陈元庆一直在关注战场,自是看到了周围的尸体数量和赵家逃走的人数,形势已经基本都在掌控内了。
他这时也不再压制陈柱,冷声道:
“柱子哥,你现在便带人去打那赵家老宅!记得,破门杀人为主,多杀伤他们的有生力量,不要恋战,更不要被赵家人刺激乱了心智,明白吗!”
“是!”
陈柱大喜,当即带着他本部的五六十人直奔赵家老宅而去。
但陈元庆还是不放心陈柱,主要是害怕陈柱乱了心神,被赵家人给伤到了,又令宋老虎跟进,防止陈柱吃亏。
待安排完这两人,陈元庆又招过卢斌来,低低喝道:
“老卢,你现在也带二十人去赵家大宅,绝不能放跑一人!明白吗!”
“是!”
卢斌大喜,忙是兴奋带着这二十人也冲向赵家大宅!
…
赵家老宅。
已经六十好几的赵家家主赵景玉昨晚跟高价从青州请来的几个大小花魁调情喝酒到半夜,才刚睡下不久,醉意正沉呢。
暮然听到外面有家奴大喊‘有贼人杀进来了’。
不由大怒:
“你们一个个失心疯了吗?这大半夜的,我赵家堡怎会有甚贼人?再敢胡言乱语,老夫扒了你们的狗皮!”
“哎哟……”
“咣当!”
然而赵景玉刚愤怒的踉跄起身,贪婪的看了眼大床上几具白花花的身子呢,外面忽然传来惨叫。
转瞬。
他这卧房精致的紫檀雕花木门已经被人狠狠踹开。
赵景玉瞪大眼睛后正看到:
浑身浴血、直如同杀神一般的陈柱提着滴着血的鬼头刀大步冲进来。
“嘿嘿!赵景玉!你这老狗,可认得你家爷爷!!!”
还未等赵景玉惊呼出声,陈柱已经如狼似虎冲进来,拎小鸡般一把便是拎住了赵景玉的脖子,把他拎在了空中。
随后跟进来的卢斌眼疾手快,赶忙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块破布准确的塞进了赵景玉这老狗的嘴里,防止他惊吓过度后把舌头咬断挂了。
卢斌之前见过赵景玉,确定眼前之人是赵景玉无误,他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毕竟。
就算赵家有密道,也必然只掌控在赵景玉这家主手里。
所以他之前攻打赵家老宅的时候,宁肯多承受了几个兄弟的伤亡,也招呼卢斌第一时间先杀到赵景玉身前。
这一来,赵家密道便彻底无用了。
这就叫‘打蛇打七寸’!
现在陈元庆交代他的核心任务他终于完成了,自然心情极为愉快。
“啊……”
但卢斌刚要跟陈柱说几句话拉近下关系,也缓和下这杀气腾腾的气氛呢,旁边大床上忽然传来几个女人连绵高分贝的惊恐尖叫声。
陈柱忙瞪大眼睛看过去,顿时只觉眼花缭乱,下意识道:
“我艹,这老狗真会玩啊。”
卢斌显然比陈柱见识多多了,他这时也认出来床上几个女人的身份,摇头笑道:
“柱爷,怕不止啊。你看到中间那女人没?正是咱们青州现在正当红的大花魁,秋月姑娘。旁边两女,分别是十一娘子和小花仙,亦都是咱们青州鼎鼎有名的花魁大家。”
“啥?”
这个时代最有名的明星,自然是这些青楼花魁,便是陈柱这土包子都听过秋月姑娘三人的名声。
一时间。
陈柱直如吃了苍蝇般恶心。
怎想到,这些鼎鼎有名的大花魁,居然会来陪赵景玉这大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头子……
忍不住狠狠啐道:
“日他娘的!这什么世道,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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