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病的致病原因。它有传染性。这种病的标签,会伴随我的一生……永远都洗不掉的!这个社会根本不可能接纳我这样的病人!”
“那就别让人知道。”
厉邢按住了厉温宁的肩膀,“而且我会让知道的人,都统统为你保守这个秘密。”
“厉邢……别为我浪费你太多的时间,太多的精力……没有价值的!”
厉温宁痛苦的摇着头。
“你活着,就是价值!”
厉邢沉声说道,“无价的价值!”
微顿片刻,厉邢冷不丁的突兀说道:
“再过几天,你就会乖乖活下去了。好好等着吧!”
“……厉邢,你,你什么意思?”
厉温宁微微一怔,“你该不会是又要拿千瑶,或是晚书的命来要挟我吧?”
“这回升级了!”
厉邢笑得诡异又邪肆。
厉温宁:“……”
“厉邢,你,你真没睡千瑶啊?”
厉温宁止不住的又问一声。
“你要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验货啊!”
厉邢冷幽默的问道,“或者今晚我把她打晕,送来你被子里?”
“不,不用!你别伤害千瑶。”
厉温宁连连摇头。
“怂样!睡你的觉吧!”
厉邢直接躺回陪护床上,开始闭目休憩。
养精蓄锐!
任千瑶左等右等,也不见厉邢从理疗室里出来;
她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还好厉温宁是个男人,要不然任千瑶连厉温宁的醋都要吃了。
哪有一个大男人天天陪着他哥转的?
于是,她愤愤的去敲理疗室的门。
“千瑶,你怎么还没睡啊?”
开门的是厉温宁。
他听到了任千瑶的声音。
“才晚上七点。连晚饭都没吃呢,睡什么睡?”
她以为厉邢肯定又爬窗去找童晚书了;
可却看到陪护床上正睡着的厉邢。
“厉邢……厉邢……快别睡了。起来吃晚饭了。”
任千瑶刚想伸手去摸厉邢的脸,却被他一把扣住。
“任千瑶,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儿?你可是我嫂子!”
厉邢没好气的怒声呵斥。
“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你嫂子啊?”
任千瑶娇声怨斥。
“你再胡说八道,我告你诽谤!”
厉邢隐忍着怒火。
要不是还要继续利用这个女人,他早把她给丢出厉家了。
*
夜已深。
看了一眼死守着自己的任千瑶,厉邢悄然着动作从陪护床上爬起了身。
“厉邢……你去哪儿?”
厉邢刚打开窗户要钻出去,身后却传来了厉温宁的询问声。
“嘘,我去给你造侄儿。”
厉邢做了个嘘声手势,然后朝隔壁的客房指了指。
厉温宁立刻会意,知道厉邢这是要去找童晚书培养感情。
他连忙点头,“去吧,小心点儿。要温柔,别那么粗暴。”
厉邢一边应好,一边朝任千瑶斜了一眼:
“这妖女交给你了。不妨碍你们过二人世界。”
“……”厉温宁则是一副无力感。
估计他即便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好好学学我,不行就强上弓!”
丢下这句教科书式的话后,厉邢便钻出了理疗室的窗户。
在二楼和三楼窗口的交界处,厉邢顿下了动作:要不要先上楼上个妆?
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
估计此时此刻那个女人肯定睡得正迷糊,应该分辨不出来的。
再则,以厉邢的身份……
似乎还更刺激一点儿,不是么?
厉邢也懒得上楼去了,直接朝客房方向攀爬了过去。
‘咔嗒’一声,原本卡上的窗扣轻而易举的就被他弹开了。
所以说,根本不存在要敲窗的行为。
上回之所以让秦明敲窗,只不过是为了逗耍童晚书罢了。
厉邢很享受童晚书为了维护和掩饰‘喻邢’,而不顾一切的行为。
因为爱,会让女人变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厉邢悄然着动作钻进了二楼的客房。
正如他所料的那样,童晚书正沉沉的睡着。
毕竟没人会想到:谁家好人会在凌晨两点爬窗户而来呢?
女人的黑发随意地散落在枕间,那慵懒的姿态,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风情。
还有那形态极好的……
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落落着;
美得让人滋生起难忍的口干和舌燥。
厉邢顺着童晚书微微蜷缩的身姿侧躺了下来,刚掀开蚕丝被偎贴过去,睡梦中的童晚书便发出了一声哼喃。
男人随之屏住了呼吸,静待童晚书再次沉睡。
女人在蚕丝被里像只大号的蚕蛹一样蠕动了两个,在选了个贴近男人怀抱的姿势后,便再一次的睡着过去。
只是抱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尤其是某部的问题,越发的见长起来。
厉邢轻撩起童晚书的睡衣,刚开始还能绅士的轻触,可当他的唇触碰到那要命的柔软时,整个人便再也无法自控……
睡梦中的童晚书,被心口的一阵裹痛给惊醒了。
以为又是一个梦?
还是自己太想念那个男人了,竟然会出现如此清晰且真实的感受?
童晚书下意识的想把自己上撩起的衣物给拉平整,却触碰到了一个正活着的生物。
她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童晚书清晰的感受到,所有的包裹感,正在是个生物所制造的,并非只是一个梦。
“喻邢?是你吗?你……你怎么又来了?”
那熟悉的包裹感,让童晚书以为身上的男人是喻邢,便轻轻回揽着他的肩膀,配合着他放松自己,不那么绷紧。
“嗯……”
男人只是呜咽了一声,继续专注他的事。
“喻邢,厉医生回来了,你去看过他了吗?”
童晚书轻轻的抚着男人躬起的后背,那健壮的力量感,着实让她安心又舒意。
“喻邢,以后你别来了……我可能……我可能暂时跟厉邢离不了婚了。”
童晚书微微的叹息,“要是我跟厉邢现在离婚,任千瑶肯定会马上嫁给厉邢的。没了任千瑶的爱情毒鸡汤,到时候厉医生怎么办啊?”
“嗯……”
男人还是呜咽了一声,并微微加重了力道。
“呃……你这么凶干什么?再凶……不让你亲了!”
童晚书拍打着男人劲实的后背,示意他温柔一些。
男人果然温柔了很多,不再噬她;
改成了绵绵的细蹭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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