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她不能再跟喻邢有任何的感情牵扯了。
可童晚书还是情难自控的想到了昨晚的那个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应该是她的初吻。
有感情的初吻。
童晚书倒在了客房的大床上,似乎蚕丝被里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
怎么会有他的气息呢?
明明自己早晨醒来的时候,就一个人睡在床上;而喻邢是合衣躺在沙发上的。
难道是自己下楼做早餐时,他睡回了床上?
童晚书把手探进蚕丝被里,里面还留有男人的体温。
灵魂似乎轻颤了一下,童晚书立刻缩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把脸埋进蚕丝被里,久久的无法面对自己凌乱的心绪。
男人走了,她的心也乱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童晚书知道这样的情是不被允许的,也是不道德的;可她还是情难自控。
她努力的想让这样的情永远的埋藏在心底;
且永远的尘封为过去!
童晚书静默了好久,直到温伯端着大少爷厉温宁的药膳上楼来。
“二太太……二太太,您吃完早餐了吗?大少爷和肥仔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倒不是温伯故意打扰二太太童晚书;
而是每每二太太童晚书进去理疗室送早餐,大少爷厉温宁都能多吃几口。
而且心情也会愉悦一些,开朗一些。
至少暂时不会再有轻生的念头了。
“哦,好,我这就来。”
童晚书收敛起自己凌乱的心绪,立刻起身走出了客房。
“二太太,劳烦您了。”
温伯将手里的餐盘递来给童晚书。
“对了,你家二少爷……他,他在楼下吗?你怎么没让他给厉医生送早餐啊?”
童晚书一边接过餐盘,一边试探的问。
“哦,二少爷有事出门了。他叮嘱我要劳您进去给大少爷送药膳,那样大少爷也能多喝几口。”
微顿温伯又补上一句:“二少爷还说你温婉善良,是个贤惠的好妻子。还夸奖你早餐做得很合他胃口呢。”
童晚书:“……”
厉邢会说这话?
说她温婉善良?还贤惠?
或许只能说明一点:他跟他弟弟喻邢的饮食习惯到是挺相似的。
可童晚书听着,却莫名的心虚加自责起来。
为了减少自己的负罪感,童晚书只能更体贴入微的照顾厉医生,争取让他重拾信心,做回那个卓越出众的厉专家。
等童晚书进来理疗室后,瞬间就心慌了起来:
厉邢?
这家伙怎么会在?
温伯不是说他有事出门了吗?
童晚书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说真的,自从经历了昨晚的那个吻后,童晚书每每见到厉邢都会心虚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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