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所以大部分周太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江凛屡屡顶撞,她实在是气不过。
听着外头的惨叫声,周太后揉了揉额:“罢了罢了,吵的哀家脑袋疼!”
才几个板子就叫停了,不一会儿江凛龇牙咧嘴地走了进来。
周太后翻了个白眼,又继续看向云瓷,没说什么,视线落在陆砚辞身上。
“太后!”陆砚辞极快的反应过来,朝着周太后磕头:“这么婚事乃是祖父在世时定下来的,十几年的感情了,是微臣知道错了,日后必定加倍补偿,绝不会再让云瓷受委屈,求太后再给微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陆砚辞不想和离,一旦和离,他就彻底沦为笑柄。
而且再也不能和云瓷有瓜葛了。
他不甘心!
“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贬低陆二少夫人了,不对。应该是纳兰姑娘!”
江凛撇撇嘴:“这会儿证据确凿了,又在这假惺惺!”
“江凛!”陆砚辞沉声:“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不着你这个外人来指挥!”
江凛也来了脾气:“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事儿我还非查手不可了!”
“你!”陆砚辞气的脸色涨红,果然是被他猜对了,江凛看上了云瓷!
难怪江凛三更半夜的会这么巧合在陆家外头,肯定是早有预谋!
所有人视线落在了江凛身上。
江凛紧张的咽了咽嗓子,挺直了胸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纳兰姑娘这么可怜之人,我.....我只是看不惯。”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一而再的帮衬云瓷说话。
庆祥公主朝着江凛露出了一抹欣慰表情,似笑非笑,江凛就知道对方误会了,想解释可不知从何开口。
罢了罢了,他被人误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总比那位被人误会强。
江凛干脆默认了:“陆砚辞不配纳兰姑娘,纳兰姑娘继续留在陆家也是一桩孽缘!”
“臭小子,你先闭嘴!”庆祥公主瞪他,越说越过分了。
江凛低着头缩了缩脖子。
“云瓷,你莫要糊涂,哀家相信陆砚辞定会知错就改。”周太后委婉地劝。
陆砚辞也信誓旦旦的保证。
陆老夫人更直言若是和离,她就没脸去见地底下的老爷子了。
这是要以死相逼!
云瓷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一枚免死金牌,一字一句道:“太后,我不要和离,我要休夫!”
她手中的金牌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云瓷!”陆砚辞紧盯着她手中金牌。
想不到她身上居然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用一枚金牌换休书......
休书?
陆砚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一旁的庆祥公主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江凛。
这金牌她眼熟的很,不就是江老将军手里那块?
居然给了云瓷!
庆祥公主又气又无奈,事情已经发展这个地步了,她也只能帮一把。
“皇嫂,免死金牌的确可以兑换一道旨意。”
周太后回过神,认真的盯着云瓷:“你想清楚了?”
云瓷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想明白了,休夫,自此以后和陆家不再有任何瓜葛!”
周太后深吸口气:“也罢了,哀家成全你!”
于是周太后命人拟定一封懿旨,下令让云瓷休夫。
临安朝休夫,陆砚辞还是第一个。
他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看着云瓷握住了明黄色懿旨,脑袋犹如被雷劈了一样,瞬间麻木。
一旁的陆老夫人则是直接晕过去。
闹剧结束,周太后借口身子疲乏离开了。
庆祥公主派人用软轿护送云瓷回去,她叮嘱:“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安安心心什么都别想,休养好身子最要紧。”
“多谢公主。”云瓷道谢。
庆祥公主笑了笑:“本宫待你亲如一家人,不必见外。”
身后的江凛一瘸一拐的跟上,似想起什么,又回过头去找落了一大截的陆砚辞。
陆砚辞见他来,眼皮跳的厉害。
“你别忘了还欠纳兰姑娘一份嫁妆,少了一枚铜板,我可是要闹的!”江凛恶狠狠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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