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将故事染色”,枫叶本由岁月染红,经历春秋故事而成红亮招展,已是别具情味;
此处却又是枫叶多情,移情于主人公的故事而着色,进而使人物将结局看透,平添了多少离别伤感和分手无奈。
编曲以古乐器琵琶、二胡配合,左杰辨识度极高的低沉吟唱,把听者的灵魂都送到了马致远的秋思里面。
歌曲的整个音乐平稳和缓,娓娓道出心事,没有高涨的情绪,也没有高亢的激奋,是那种慢慢浸淫人心打动心肠的旋律。
暗里的一支《东风破》琵琶曲,支撑着歌曲的故事,左右着人物的心情。
其中琵琶与二胡的大量运用,更使曲调悠扬娟逸。
仿佛是在谱一曲幽美的山水画卷,扬一场暗暗东去的长风,风中画里,离愁幽幽。
这首歌讲述了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子旧地重游,在寂寞的夜里思念故人。
回忆了一段青梅竹马却在乱世中烟消云散的爱情,如今只能在过往的遗迹中落寞的思念。
舒缓的节奏和古典怀旧的画面,会让人突然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前面的曲调是低沉的,到了这句话就高昂起来了。
而且在他的第二遍副歌重复的时候,已经有无数人在跟着他合唱了。
那种场面是一种任何人看了都要热泪盈眶的感动,再加上这首新曲风所带来的重大历史意义。
所有人都在越来越大声的合唱里站起了身子,他们的内心在下意识地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对左杰的敬重。
并且目前身在现场的人,都将会成为历史的见证人,在亲眼见证了一首华夏风歌曲的完美诞生过程。
因而此时的人们内心不仅有骇然,震惊,感动,还有一种见证人的凝重感和幸运的感触。
连那些现场专业人士中的白发苍苍老者,都在以一种庄重的神色跟着起身,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因为他们心里都很明白,左杰这个年轻人做到了他们所有人都没有能力做到的推陈出新,对于面向全世界推广华夏文化,具有着举足轻重的历史责任感。
的确,毋庸置疑,这首歌是流行音乐里面华夏风的鼻祖,也是左杰所谓的华夏风理念的付诸于实施。
或者后来人会觉得不屑,但是就此时此刻来看,除了他,根本没人可以做出如此动听的曲子,毕竟传统古风中只是靠5个音的架构。
加上同样开辟出新古韵文字风格的歌词,与这首歌的旋律浑然天成。
用接近诗句的表达方式来书写,看似不搭调却极富想象力,此曲风行势在必然也会迸发出来的超强杀伤力。
有着特殊语境的琵琶曲萦绕在耳旁,像是跳入时光的隧道,回归到年少之时。
那个阶段是最为值得回忆的年代,隐隐的失落感,这首歌完美的演绎出对于时间白朐过隙的无奈,把古风音乐之美发挥得淋漓尽致。
整首歌完毕,不等左杰鞠躬身起,满场的热烈掌声就铺天盖地而来。
夹杂着女孩们的尖叫声,已经更多的高声喝彩,让有限的录影棚空间被一种近乎于狂热的气息所填满。
这种嘈杂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才在何老师的有心引导下,好不容易平息下来。
显然杧果台是有精心安排的,因为何老师接下来现场采访了坐在头一排的几位音乐界资深人士。
一位老者还要站起来说话,被何老师给劝住了。
“想请教一下左杰小朋友,你的华夏风歌曲显然是成功的,请问你的创作理念是什么,有没有这种新风格的概念性的东西?”
他是有资格称呼左杰小朋友的,因为看他的岁数,怕是七十以上了。
左杰老实回答:“请教可不敢当,我的一开始设想就是想尝试,尝试一下基于我们华夏古典乐器琵琶及古代的诗词情调的元素之上,融入了西方的乐器甚至r&b曲风,会产生一种怎样的效果。”
“慢慢的探索之后,我发现还是可行的,个人总结出来三古三新的融入方式,不敢说是概念化的东西,姑且称之为个人心得吧。”
“三古三新即古辞赋、古文化、古旋律、新唱法、新编曲、新概念,通过这些框架化的内容过渡,我个人理解的华夏风的风格算是基本确定,成为其后我创作此类歌曲的重要参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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