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舟在邙山前前后后在这里耽搁了半个多月,主要是这些贼匪众多,藏得又够深,普通手段根本没办法将其全部清理掉。
必须借助小统子才行。
江一舟刚把里面处理好,出来时就遇上亲自急急前来寻她的韦稞。
算起来江一舟把韦稞安排到独立部门后,她们就很少碰面了。
几个月过去,江一舟发现韦稞身上自然而然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英武之气,而在这层上位者气势之下,是阴沉的蓄势待发的愠怒。
韦稞一眼就看到江一舟,连忙下跑步过来。
江一舟小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韦稞:“家主,我,我们在鄂州的八个田庄和十来个粮站都被冲散了……”
鄂州?又是鄂州。
之前新帝已经把多年前的鄂州赈灾案查清了,把一众官员抄家的抄家,问斩的问斩。
刘思长伯伯的几个孙子也准备继续报考科举。
江一舟只是暗中关心,给与帮助。
而表面上,这几年她连江家老宅都很少回去,至于刘伯伯家也没有亲自上门拜访过。
最主要原因还是,人言可畏。
虽说外面大环境,人们对田庄,对她这个江家主已经比较认同信服,但福松镇那个地方的人,对原主以及原本的男尊女卑的纲常有着根深蒂固的认知。
在这些人的眼中:不管你这个女人多么成功,兼济天下,但他们只看到你死了丈夫,死了儿子,你是个寡妇。
对于这种孤寡之人,人们是很忌讳的。不欢迎这样的人登门,以免带来霉运。
江一舟不知道刘思长一家是否如此,但为了避免他们被周围的人诟病,她还是选择不要太招摇了。
只要知道刘伯伯一家现在没了被连累的阴霾,而过得越来越好就行。
此刻,江一舟脑中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鄂州,朝廷已经下重锤出击了,那些人竟然还敢!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在每个地方都布置了护卫打手,普通人根本不是对手。
就算有几十上百个想要闹事也闹不起来。
韦稞说道:“不知道从哪里传出天灾会继续恶化的消息,各地粮价翻了近两倍,我们开设在沿途的粮站一直保持粮价不变,所以每天人满为患,根本供不应求。但仍旧能维持下去,可后来我们发现每天排队来买粮食的基本上都是那些人……”
江一舟跟着问了一声:“然后呢?”
韦稞,“然后我就让人跟踪这些人,发现他们都是那些地主豪绅找来的,他们从我们这里低价买了粮食,转头就交给地方豪族,然后再高价卖出去。因为那些人从早到晚都霸占着粮站,以至于很多真正的受灾百姓挤都挤不进去。”
江一舟轻轻嗯了一声,这个结果她早就预料到,追问了一句:“之前我让你们进行实名制,每人每月限量五十斤粮……”
韦稞:“我们正是这么做的,但是让这些人登记的时候就出了问题,他们直接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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