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长河见裴远依旧不为所动,便说:“裴公子,苏长河往日里总说你仗势欺人,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又经常在夫子面前抢你的风头,咱们不给他点颜色瞧瞧?”
裴远闲的无聊,也来兴致:“闲着也是闲着,那咱们陪他玩玩?”
孙德才从怀里掏出一沓作业,阴测测的说:“没有作业,看他怎么交差。”
现在作业在裴远手上,他有什么好怕的,孙德才料定,今时不同往日,苏长河不敢拿他怎么样,于是又补了一句:“你一个犯人的儿子,靠着出卖妹妹得了几恩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苏长河忍到现在,完全是不想让母亲担心,可他不知侮辱父亲,还说妹妹,苏长河哪里还能忍,直接一拳就打得孙德才鼻口流血。
苏长河揪着孙德才的头发问:“说,我的作业在哪?”
裴远慢拿着悠悠的走过来,阴阳怪气的说:“苏长河,你在找这个吗?你只要像孙德才那样,在我面前学一圈小狗,我就把作业还给你。”
苏长河冷笑一声:“我看你是真的狗,那么喜欢狗,我就成全你。”说完就埋着头朝裴远撞了过去,裴远哪里是他的对手,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番。
裴远吃痛,对着他的书童和跟班喊:“你们是死人吗,还不动手。”
一窝人蜂拥而上,跟苏长河扭打在一起,吉祥见主子受欺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挽起袖子就加入了战斗。
萧逸见苏长河势单力薄,怕他吃亏,赶紧悄悄去找来了夫子,这才将他们拉开。
夫子胡子都气得打颤:“混账东西,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们撒野。”
孙德才满脸血迹,信口开河的说:“是苏长河先打我的,裴公子来劝架,他就疯狗似的连裴公子也打,其他同学看不过,才来帮忙的。”
吉祥不服气道:“明明是先把我家少爷的作业去给裴公子,嘴里还不干不净,少爷才动手的。”
夫子看向苏长河,问道:“是你先动的手?”
苏长河梗着脖子道:“他们欺人太甚,就是欠揍。”
夫子冷着脸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念了那么久的书,一点长进都没有,回去将论语抄上十遍。”
“对付小人,用不了君子之道!”苏长河很是不服气。
夫子扬声道:“那让你母亲来跟我谈?”
苏长河瞬间泄气:“抄就抄,谁怕谁。”
孙德才在夫子身后,得意的看着苏长河做了个鬼脸。
夫子又看向裴远:“你们聚众闹事,也一起将论语抄十遍。”
裴远也不服气:“夫子,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你得还我一个公道。”
夫子斜睨了他一眼:“那么多人打不赢两个,回去千万别告诉你祖父,当心又挨一顿揍。”
裴远:“.......”
夫子转过身去看着孙德才,眼里的嫌弃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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