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偷鸟蛋,简直不是个人揍的!”
黄村长借着点儿酒劲儿,一个劲儿的跟我们说马平的坏话。
说这小子年轻的时候就不着调,灌上二两马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还说马平那小子,年轻的时候还搞破鞋。跟野娘们儿连娃儿都造出来了。这小子没被枪毙,都是老天爷不开眼。
说到这时,黄村长话锋一转。
“我们整个小河村,最畜生的就属马平。倘若说最有本事的嘛……”
黄村长忽的定住,转过头看了高成一眼。
高成还以为黄村长要夸自己,喜滋滋的刚抓起酒杯,黄村长却脱口而出。
“俺们村儿,最有出息的莫过孙长永孙老板了!
人家那真是大老板,有钱人,企业家。天天都上新闻报纸。听说,人家孙长永现在身家十几个亿。”
直到这时,我和高成恍然对视。
“啥?孙长永也是小河村儿的人?”最先问出这句话的倒不是我,而是高成。
黄村长频频点头。
“对啊!没错!
马平和孙长永都出自于咱们小河村。可瞧瞧他们俩,那简直是天上地下。
一个是企业家,一个是万人嫌。”
高成这才回过味儿,一个劲儿的念叨。
“我的天!我离开村子是不是太早喽!
早知道,小的时候我应该多在村子里面转几圈。
天呐!我跟孙老板竟然还有这层关系。哎呀妈呀,错过了,都错过了!”
黄村长又说。
“孙长永之前娶的那个农村媳妇儿我也认识,姓刘,人挺不正经的。后来被大火给烧死了!”
听到这里,我立刻好奇的询问黄村长。
“什么?孙长永的农村媳妇儿死了?”
黄村长点头。
“可不是嘛!老大的火,把那女人活生生烧死在房中。唉!要怪就怪那女人没福气,没有当老板太太的命。”
听到这里,我心中瞬间恍惚。
我记得之前,高成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说是在他们村子里有一个姓刘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还给别的男人生过两个孩子。
后来,这女人就被天降火球焚烧而亡。
这事为什么如此巧合?孙长永的前妻竟然也姓刘。也是被大火烧死的!
我又询问黄村长。
“孙长永的前妻怎么不正经?”
可是黄村长却说不清楚。据说,那前妻好像被人捉过奸。只是,事发的时候黄村长并不在村子里,所以也一直搞不明白。
在黄村长家吃完晌午饭,下午的时候,我和高成便去小河村附近的后山上,给高成的父亲,爷爷,祖宗们烧纸。
忙忙活活,又是几个小时!
直到天色发阴,大片儿的乌云挡住了太阳。眼瞅着就要下雨,天色也黑的不行。
我和高成决定原路返回。
从山上下来,走出乡间小路。大约还需要走20多分钟。
就在我和高成刚刚走到山脚下的时候,忽然间,天上飘起大雾。
这雾滚的很浓,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甚至,就连空气之中都充满了一股诡异的腥味。
就在这时,有一股怪异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仔细听着,这声音好像是丧乐。那种悲惨绝伦的唢呐声,听的我浑身汗毛直竖。
在此时,高成忽然开口。
“咦!大晚上的,谁家娶媳妇儿嘛?”
“娶媳妇儿?”我轻轻皱起眉头。
高成说。
“对啊!陈大师,你难道没有听到喜乐的声响吗?”
喜乐?怎么会是喜乐?
我瞬间反应过来。
天呐!是红白撞煞。
果不其然,就在我反应过来的顷刻。
只见,我和高成的前方出现了一顶红色的轿子。
有几个头戴斗笠,穿着红衣,却看不清脸的人飘飘荡荡的扛着轿子,像我和高成的方向走来。
而我们的身后,又有几个穿着白衣服的人。他们头戴白帽,扛着一口棺材,同样往我和高成的方向走来。
空中,红色的纸钱和白色的纸钱满天飞。
那喜乐夹杂着哀乐。笑声夹杂着哭声,齐齐往我和高成的耳边凑近。
前后不过几秒钟,等我缓过神儿时。此时此刻,我的四周一片漆黑。
我的身躯,已然躺在了一处四四方方的木盒子里头。
看来,我是被装进棺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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