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白熊活跃不少,捡起笼中砍好的竹子啃食起来。
尚玉康竟当真了,一时间看向那白熊颇为忌惮。
怪不得能食铜铁,原来有魔性。
练武之人哪个不怕走火入魔?
赵荣算是大开眼界,这尚帮主真是会捣鼓,应该去开个布庄,一看就是踩缝纫机的料。
他做梦没想到,自己能有机会养一只食铁兽。
还叫阿宝?
赵荣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微微眯眼,小声念叨了一句:“宫廷玉液酒...”
“什么酒?”
尚玉康不明所以:“大师兄想喝酒吗?”
“酒先不喝,尚帮主找我想必是为了贵帮与巫锡类的事吧。”
他们朝里走了几步,尚玉康正准备说那事与他无关,却被赵荣抢话,“我知道此事与尚帮主无关,否则你也不敢来找我,巫锡类险些将我们全部坑杀,但他已经死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赤狼帮还有没有和巫锡类一道的人。”
如果是之前,尚玉康多半会说没有,或者不知情。
否则一定会让赤狼帮陷入更大的漩涡。
现在,他半分不敢打马虎眼。
“有。”
尚帮主叹了一口气:“我御下不严,这些年越来越不谨慎,一些老兄弟踏上别人的船竟然毫不知情,还望大师兄给尚某人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他抬头瞧见,这位年轻到过分的亲传大师兄听了他的话后突然笑了。
“尚帮主果然没让我失望。”
“你没有打草惊蛇吧。”
“没有,”尚玉康咬了咬牙,“只等大师兄一声吩咐,我马上剁掉那几个蛀虫!”
“别急,马上就到年关了,先安稳让他们过个好年,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赵荣摸了摸下巴,“年关过后,再利用你的水上生意。”
“尚某该怎么做?”
“把你潭水上的生意声势做大,甭管是真还是假,声势越大越好。让沙角岛的人知道,也让衡阳城官商的人全知道,你要在潭水到湘水途中做大买卖。”
“这算难事吗?”
尚玉康眼皮一跳,当下会了几分意,“不难。”
“我帮不仅有自己的商船商队,还会护送来往客商过潭水这条路,所以与沙角岛冲突最多。”
“若宣扬一些大宗货品没人会怀疑,尤其是江西的瓷器与药材。”
赵荣一甩衣袖,“瓷器吸引力不及金银,药材你倒是可以往年份高的说。”
“如此一来,海沙帮的人一定会劫抢,”尚玉康彻底反应过来,小心询问:“大师兄,那船里该放些什么?”
赵荣可是记着乐安那边的仇,“随伱,哪怕是一箱箱的石头呢。”
尚帮主大脑飞速转动,登时更加清醒,一边措辞一边道:
“届时...”
“我赤狼帮六条大船过潭水,结果被海沙帮洗劫一空,丢失金银数万两,珍珠翡翠五十箱,成百上千年的药材二十车,一百多无辜的船客帮工全部被杀!”
“沙角岛的强盗罪该万死!”尚玉康已经代入角色,双目血红。
赵荣轻皱眉头,“尚帮主,有这样的事情吗?”
“大师兄,尚某不敢有半句谎言,这是血淋淋的事实啊!”
“赤狼帮惨啊,请诸位衡州前辈名宿、武林同道、衡阳官府主持公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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