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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发现此人是官拜兵科给事中的光时亨。
“光爱卿,前朝南迁之事,还有朕身为太子之时监抚南京之议,是你带头出来跳反的吧!”
洪兴皇帝看向光时亨眼神不善。
“皇上何出此言,如今我大明京师安如泰山又何须南迁。”
光时亨见皇帝点名了,自然是直接站了出来,“至于陛下您身为太子之时的监抚南京之议,若是真成了,您能何如今一样吗?”
“光爱卿说的有理,不过不知今天光爱卿是哪只脚迈入的金銮殿啊?”
在龙椅上的洪兴皇帝并没有愤怒,而是带着微笑表情问。
“哪只脚买入的金銮殿?”
光时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选择如实回答,“应该是左脚,不知陛下此言何意?”
“好啊,你竟然迈左脚,朕今天最不喜欢迈左脚入金銮殿的人了!”
只是刚刚听说光时亨话语的朱慈烺却是面色瞬间变得冷了下来,声音严厉道,“成国公把这光时亨拉下去,拔下官服再打一百大板,若是没死,就流放三千里!”
“是,皇上!”
隐没在暗处的成国公朱纯臣再次出现,一下就将愣在原地的光时亨一下制服。几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将光时亨身上的官袍一下扒了,然后就将此人向外拖去。
一些真左脚迈入金銮殿的大臣这個时候下意思的把左脚收回,害怕下一个被这么对待的人会是自己。
“皇上,皇上,臣冤枉啊皇上,皇上,臣冤枉啊!”
直到被人拖出去,光时亨才反应过来,他当即对着上座的洪兴皇帝高声呼喊,只是这个时候朱慈烺却是一眼都没看他。
实际上要不是这个人这个时候跳出来,朱慈烺实际上都没想起有这号人,历史上就是这货黄了崇祯南下和让太子南下的计策。
这直接导致了南明没有正统继承人在满清入关之后还内部倾轧,所以这货实际上还是挺该死的。
“现在还有谁没看见国师展露法力的人吗?”
等光时亨被拖出去后,朱慈烺环视一圈道,“没有国师就该入座了。”
“陛下,臣未曾见过国师展露法力。”
只是在这时下方的众臣之中,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站了出来。
“哦?周爱卿,竟然是你!”
见到说话的人,朱慈烺有些意外,只因这人正是在宁武关活下来的山西总兵关周遇吉。
“其实臣并不反对国师之位比肩陛下,但臣想知道国师之德能否配位。”
周遇吉眼中带着跃跃欲试,“我想挑战一下国师,若是赢了,还请圣上收回成命。”
“那若是输了呢?”朱慈烺道。
“若是输了,便就任由国师处置。”
周遇吉自信一笑,对着张之维道,“不知国师敢否?”
“与你比试什么,又有何意义?”
张之维摇了摇头,“本道对于处置你这个糙汉子没有任何兴趣。”
“下官幼年时曾获得一老袁指点,意外通读绝壁天书,能识得阴阳术数,观山河气运。”
见张之维没什么兴趣,周遇吉立刻道,“不知以这绝壁天书作为赌注,国师愿比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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