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酌言是想掐死她。
她这张嘴或许只有真的掐死了才能懂得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是服软。
可商酌言知道自己不能,且不说她对自己实在没什么威胁,就算有,她现在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商酌言或许并不在意萧染的死活,但他在意这个世界上唯一与自己有着血脉相连的孩子,这是他唯一的一个亲人了。
即便他还那么那么小,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感知。
即便他的妈妈并不想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商酌言松开了萧染。
萧染一个腿软就跌落在了地毯上。
空气重新进入气管,萧染被刺激得咳嗽不止,可她又不敢放肆的出声,商酌言出现在这里或许是避开了照看她的人员,可自己的动静如果太大保不准会让她们过来查看,到时候看到商酌言在自己的房间里,就算她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面对此时狼狈不堪的萧染,商酌言也没心软,站在原地冷眼旁观地看着她连咳嗽都不敢大声,也没告诉她就算此时他闹翻了天也没人敢过来,更不会有人去通风报信。
她应该有个教训,商酌言想。
萧染不止是咳嗽的难受,更多的是后怕,她刚才清楚的意识到商酌言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她并不怀疑商酌言的敢,这个疯子原本就没什么不敢的,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怀着他的孩子,或许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了。
意识到这一点,萧染不受控地发起抖来。
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勇敢,敢这么挑衅商酌言,不过是看准了他想要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他不敢真的杀自己罢了。
商酌言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几秒后缓缓蹲下身来,萧染的反应或许让他觉得舒坦,情绪平复了不少,甚至还很是有闲情逸致地挑起了她的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把玩,顺便问她:
“抖什么?不是什么都敢,什么都不怕吗?”
萧染不说话,商酌言也并不在乎,只是放过她的头发,又转而钳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其实你也没有表现出来的英勇无惧,纸老虎罢了。”
萧染想挣开他,却被他更大力度地扣紧:
“萧染,其实我并不在意你偶尔的小心思,小手段,心情不错的时候我也会觉得很有趣,陪你玩玩也无伤大雅,算是这无聊至极的生活里一剂有意思的调味品,可聪明的人应该谨慎注意什么是不可跨越的底线,这一次,你越界了。”
“我之前说给你时间让你考虑跟我这件事,你既然迟迟不给答案,那也就不用考虑了,我来替你做主……”商酌言放开她的下巴以手背轻轻摩挲萧染脸上嫩滑的肌肤,像是在观赏把玩一件艺术品:“以后随叫随到。”
萧染瞬间瞪大双眼,看着他,她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孩子了,更不会天真地以为商酌言所谓地随叫随到是吃饭聊天这么简单。
“我怀孕了。”这声拒绝连萧染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底气,果不其然在话音刚落下的时候就听到商酌言轻笑了声:“不是不想生吗?怎么?为了拒绝和我上床连孩子都舍得出卖了?萧染,你也不过如此。”
萧染终于意识到了他们之间的差别,自己在商酌言的面前就像一只随时都会被他捏死的蚂蚁,她从来都没有和他抗衡的权利。
萧染开始闪躲,但商酌言没让,他扣住萧染的后脑将她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肩膀处,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放心,就算不用下面我也有很多方式让自己爽。”
“如果你表现得好,我也会让你舒服的。”商酌言笑了声:“订婚夜那天晚上欠我的还没还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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