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翻身从身后抽出马鞭,直接将俞曜裤子薅下一半,甩鞭打过去。
噼啪,血红得檩子登时出现。
。俞曜闷哼一声,额头的汗珠滚滚而下,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强忍着没有发出更多的声音。
“别恨我哈,不是我打你的,你小叔让我打你的!”
“胡扯!”
“打完你,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胡扯!长姐一个人苦苦支撑着整个家,你却在这里任性妄为。俞晖俞昭还小,需要你的照顾,家里也需要你回去操持。”
俞曜的嘴唇被他咬得发白,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是对小叔的深切思念与复仇的渴望,是家族的责任与寿绍璋的逼迫。
他试图再次反抗,却被寿绍璋死死按住,只能任由马鞭一次次抽打在自己身上。
俞曜额头尽是汗珠,寿绍璋按着俞曜的手也麻了,按不住他,把马鞭扔在一边,给俞曜提上裤子。
“你别碰我!”
“麟官,你当我愿意?!”寿绍璋喘着粗气说,我是怕打坏了衣服,回去长姐没办法交代。
“我不会和你回去的。”
“从小到大,你这驴脾气,小叔咋忍了这么久,没揍你的?小叔去日本是修炼忍术去了吧?”寿绍璋一屁股坐在地上,开着玩笑,自己却泪流满面。
从胸前口袋里,拿出一封信:
绍璋贤侄如晤:
叔性乖张,行厉疏狂,上负长兄嫂鞠育深恩,下阙子侄训诲之责。
当此国祚倾颓、存亡续绝之际,叔矢志捐躯,以酬家国,泉下有知,唯深自愧悔耳。
思之再三,凤儿自幼志坚,叔无所忧。唯麟官,叔心常系。
曩昔许其畋猎嬉游之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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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醉酒讲讲长兄们的故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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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成空言,怅惘何及。
侄久历戎行,今既为兄,务祈眷顾麟官,善加照拂。
倘其行止偏颇,或有过激,侄当严辞训诫,加诸责罚,勿稍宽贷。
纵麟官心怀怨怼,亦皆出叔意,弗可姑息。
务使麟官勤心向学,守正持身,下可作兄姐股肱,上堪为俞氏子弟表率。
若能如是,叔尚有要任相托。
叔俞斯末字
俞晖喝了一口酒,继续说:“我在门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我两位兄长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红的像兔子。”
左海凡笑,都以为兄长们是少年老成,是神仙,是超人,现在想来也都有少年意气,也都有难过需要发泄的时候。
左海凡问:“后来呢?大少爷回去了。”
“回去了,身上都是伤,也刺杀不了谁。”
“大小姐没发现?”
回去之后,天已大晚了,长兄披着绍璋表兄的披风进门。
长姐在前厅来来去去踱步,时不时焦急看向门外,眼里满是担忧,
绍璋表哥心里是酸的,嘴上是讨好的笑,进来就拱手告错说:“长姐,别气,我带麟官儿出去放风,那个马惊了,毕竟是南疆运过来的宝马,我哪里舍得,就追去了……
这一追就回来晚了,姐别生气啊!”
长姐本来急得不行,眼圈都红了,此时听见一如弟弟们出去淘闹晚归得少年话,忍不住狠狠掐了寿绍璋几把,连捶带打,让跪下。
寿绍璋一边躲,一边护着俞曜,别再挨长姐打,笑着把角落里得我,推出去说:“小晖,你也出去玩了,长姐疼你,你还不替哥哥们说几句话?”
我被推出去,一时愣住。
长姐低头问我:“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跑马这么久?”
俞晖又狠狠喝口酒,对左海凡说:“我那时候那么小,刚刚回俞家不久,又呆又胆小,眨巴大眼睛,估计长姐多问一句,我就要说实话了。”
“你说实话了?”左海凡有兴致得问。
俞晖摇摇头,长姐看着我冻得青红得小脸,根本没往下问,急忙用手给我搓手搓脸,气得骂两位兄长,举手又打了绍璋表哥和长兄两下:“小晖那么小,你们也不让他多穿点再出去玩!
指着你们两个能带孩子,我也是这几日脑子不好!”
又扯着我冰凉的小手说:“以后哥哥们叫你玩你不出去,没得和他们一样野,没有危险的时候,他们两个就是最大的危险!离他俩远点!”
拉着我去换洗衣服,让梅姨煮热姜茶。
表兄冲长兄笑,暗道过关了,长姐又走回来说了一句:“下不为例,别以为过关了,要是小晖风寒感冒,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
俞晖学着长姐的语气,惟妙惟肖,左海凡哈哈大笑。
两个人吃几口花生米,又碰了一下杯,左海凡突然问:“唉?三爷说‘若能如是,叔尚有要任相托。’三爷交代了啥事儿给大少爷?”
俞晖嘴角勾起,看向夜色里俞公馆的方向,说:“半年后,长姐退婚,带回来一个粉嫩嫩的肉团子。”
“哈哈哈。”左海凡爽朗的笑,说:“那后面我知道了,大小姐给取名叫灿,小名星宝,大少爷给取小字,叫鸿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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