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麻烦,以后成为国家的有用人才。”
俞烨听不得幼妹的委屈,将自己的披肩扯下披在幼妹身上,转身离开,俞灿看见了长姐的泪痕。
长兄也起身,和长姐去谈事情,俞灿恍惚中,觉得也看到了长兄的泪光。
夜深了,俞昭有些高烧,哼哼唧唧,趴着唱蚊子歌,隐约听见幼妹细细的哭声,隐约听见俞灿哭着说:“你们都走了,又把我一个人扔这儿了……”
俞昭实在张不开眼,迷迷糊糊说:“灿灿,我保险箱里今年攒的家当都给你了,随便花!别哭了,也没有那么疼,我困得很,你先去自己玩,我一会儿陪你哈。”
之前说好的骑马打猎因为俞昭负伤,俞晖也略带小伤,就没成行,俞灿恨不得把自己当成挂件天天黏在长姐身前身后。
偶然偷听到俞晖对长兄说:“要不缓几天,一来灿灿舍不得,二来怕俞昭伤还没好,长姐如今也心疼……”
俞灿却将这话听到了心里,当晚她就去红灯区找那个女留学生,没找到,不死心,第二次再去,还是没找到。
凉风吹过,有些冷,打车离开,离家还有一段路,俞灿下车,走回家。
俞灿在自己房间的浴室洗着热水澡,驱驱寒气。把头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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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红灯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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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这样眼泪就不会被发现了。小哥高烧了两天,就好了,怎么能只高烧两天,不能高烧几天吗,咱们就还能在一起一阵子。
想到这儿,俞灿给镜子里的自己一巴掌,“砰”一声,手打在镜子上,好疼!小哥那么好,你还歹毒的想让他生病,俞灿,你心里八成生病了!
俞昭在隔壁一瘸一拐走过来,敲俞灿房间门,关心问:“灿灿,怎么啦?滑倒了?”
俞灿说:“啊!没有,我把装花瓣的篮子碰掉了。”
“那没事,一会儿我帮你收拾,你小心些。”俞昭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回自己房间。
俞灿对着镜子抹眼泪,舍不得小哥,舍不得长兄长姐,不想开学。
长姐和长兄去置办东西还没回,他们后天一早就要走,俞灿心里装不下那么多事,华妍……华妍和两个吃奶的孩子,开学还有压力繁重的课业,还有严厉的老板和严谨的导师,没有哥哥姐姐的陪伴和指导,俞灿觉得一个人事事都艰难。
华妍的事情怎么开口,那天那个女子,长兄长姐打心里鄙视……
烦,神烦!
俞灿用手打着水,胡乱涂抹一些香香的瓶瓶罐罐,穿着长姐给买的丝绒的睡裤和长睡裙就出来。
头发胡乱擦擦,还滴着水,俞昭在一旁扶着门框逗俞灿说:“小姐,需要美发服务吗?”
俞灿乖巧点头,拿着小凳子坐好,俞昭给俞灿擦头发,用梳子梳头发。
自从上了大学,就是一直是短发,和男孩子很像,因为她说没有姐姐和梅姨给梳头发,她自己不会打理,浪费时间。
过年这几天才长长了一些,前面的刘海都要挡眼睛了,俞昭笑说:“怎么样?要不我帮你剪剪?”
俞灿说:“才不要,我怕你剪得丑,我不能见人了!要剪,我让二哥帮我剪。”
俞昭切了一声,说:“剪头发还分人,行吧,那你把这个光荣的工作赐给二哥吧!”
俞昭能体察出这几日俞灿的情绪,舍不得俞灿,但分别总是难免的,一直想法子逗她开心。
“你刚刚去哪了?”俞昭随口问。
俞灿答:“我刚刚出去了吗?我不是一直在我的小书房看书记笔记吗?”
“我之前一直在你书房,帮你写你假期作业……那个医学帮不上了,其他……”
俞灿回头看俞昭,眼睛里带着威胁的调皮,俞昭截住话头,小声说:“可不是,咱俩一直在写作业啊。”
俞昭给俞灿擦好头发,扶着老腰帮俞灿略微整理了一下,满是水汽的浴室,说:“你再写几笔作业吧!我回去躺躺,睡一觉。”
俞灿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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