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劳资第一个孩子了?
劳资的大儿子张捍东,现在都会叫妈妈了……
当然,这些可不能让田小枣知道。
他只是摸着田小枣的肚子,说着家里小子实在太多,都有十个了,要是有个姑娘更高兴。
“可要是真是儿子了,我也不能扔了不是吗??”他笑道。
“哼,算伱有觉悟。”田小枣从鼻子里挤出一道冷哼,“我跟你说张沈飞,你可是我田小枣的家属,不能跟某些没有觉悟的群众一样,一会儿重男轻女,一会儿重女轻男的……你得一视同仁。”
“得,受教了。”张沈飞夹了一块豆腐给她,“多吃蛋白质,这都是营养。”
吃完饭,张沈飞塞给田小枣一颗奶糖让她含着,洗过碗,又给打了一盆热水让小孕妇泡澡。
虽然只是孕中期,但田小枣的双脚已经有些水肿,泡脚可以缓解症状。
最近学校忙,又是半个月没回家。
夫妻俩好不容易有时间在一起,虽然小枣身子不方便,但还是喝了牛奶……
夜里十二点,
田小枣睡熟之后,张沈飞起床出了门,一路上还得注意躲避夜间巡逻的。
骑着自行车一路向护国寺方向而去,到了罗圈儿胡同之后,张沈飞上墙观察了一圈儿。
发现聋老太说的那几个院子中,一个院子是独门独院,其他的三家都是大杂院。
独门独院那一家不知道什么身份,中院里头居然还有池塘,很是气派的样子。
人多就眼杂,情况不容乐观,但跟张沈飞预想的差不多。
毕竟现在四九城住房这么紧张,不可能还有空房在的。
只是住户这么多,又不知道东西到底在哪个院子,张沈飞只能从长计议。
不过还好,他已经等了八年,不在乎再多几年。
跳下墙头,张沈飞没有返回四合院,而是就近去了陈雪茹那里。
孩子已经睡熟,两个大人反倒能腾出手切磋一番。
翌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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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又是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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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张沈飞又返回四合院,到巷子口时候,还不忘给田小枣带了豆汁儿和焦圈儿。
一大妈,陈大妈见状,很是欣慰。
……
又是一周过去,
因为肝炎的人数增多,四九城规定经医院确诊为肝炎“无误”后,病人可领取“康复粉票”一张。
凭票到指定地点可买“康复粉”一份,“康复粉”由麦麸、豆粉与砂糖掺制,每日用开水冲食数次。
张沈飞问过聋老太,老太太说,服用后效果还是不错的,肝炎似乎有明显改善。
寒假到来,张沈飞去看望了陈雪茹母子,给他们带了粮票和营养品。
每天都到云居胡同报到,
过年之前,他和张沈亮在四合院放出风声,要去关外找姑姑和老太太过年。
在大年二十三,灶神升天的日子,一家人躲进了云居胡同。
在这里时候,他们全家深入简出,虽然没敢在外面多露面,倒也过了个比旁人都丰腴不少的新年。
一直到大年初七,学校开学前几天,他们才重新返回四合院。
时光流逝,在阎埠贵刷刷刷清扫四合院的声音中,壹玖陆零远去。
壹玖陆壹,来了。
壹玖陆壹年,肉、禽、蛋库存急剧下降,紧张达到极点。
肉食货源只能保持特x供应,对居民所发肉票无货兑现。
从4月起,用生、熟肉、鸡鸭、鱼及其罐头制品等折合顶肉量供应。
由于后续货源无望,从6月至壹玖陆贰年2月,对居民平日不得不停发肉票,彻底对居民停止供应猪肉。
鸡蛋除供应部分特x、病人、产妇、托儿所等,对居民的平日定量亦无法保持,基本上停止了供应。
一斤地方粮票鸽子市价格3元,1斤全国通用粮票黑市价格4元,1市斤四九城细粮票黑市价格5元。
据统计:1961年四九城市人均肉食消费量是8两半(全年),是有史以来四九城居民消费水平最低的一年。
但仍远远高于其他兄弟省市。
壹玖陆壹年,凭票供应物品达69种,还不包括凭证的。
但还好,这只是黎明前最困难的日子。
开春之后,
张沈飞在三月十一号这个周六,回了南锣鼓巷。
刚进门,就跟棒梗撞了个满怀。
这小子穿着条绒面的五眼棉鞋,绿色军装,条绒军帽,一个洁白的口罩挂在胸前,没有戴,而是卡在第二和第三个扣子。
张沈飞记得好像就是从去年开始,口罩带子竟成为一种最时髦的点缀。
大街上的大姑娘小伙子不弄个口罩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但棒梗这小子不到十岁就能弄到口罩,倒是让张沈飞意外。
“张叔。”棒梗站稳之后,慌忙就叫人。
可能是因为秦爱民的存在,棒梗没有得到奶奶贾张氏的优待,反而不像原剧中那么跋扈。
只是偷东西的毛病还是存在,没改掉。
“嘿,小子!够洋气的啊!”他上下打量着棒梗,说道。
“那当然!!”棒梗扯了扯口罩,“这可是我爸爸给我买的!!我爸爸进了轧钢厂当临时工,一个月工资十六块五!!
他说等他当了干部,还要给我买更多的好东西呢!!!”
相比只爱二叔的奶奶,亲爹贾东旭对棒梗更好,再加上是被家庭主夫带大的,棒梗在整个家里最爱的就是他爹。
棒梗已经二年级,不是屁事不通的年纪。
知道整个南锣鼓巷,乃至整个红星小学他爹是唯一一个家庭主夫,这不光彩……因为这个,他也被人嘲笑过。
所以此时,亲爹有了工作最开心的就是他,最急于显摆的也是他。
“你爹进轧钢厂了?干什么的?”张沈飞很是意外。
棒梗仰着下巴很是得意:“还是做钳工,因为之前有工作经验,说是一年半就能转正。
张叔,到时候我们家可就有三个,啊不,三个半挣工资的人了!!!”
他妈那集体所有制加工厂有时候有活儿,有时候没活儿,所以只能算半份工资。
饶是如此,也够棒梗显摆的。
啊,还是轧钢厂的钳工?这么巧的吗?两次进厂都是同一个工种???
张沈飞总觉得似乎忘了什么,可忘了什么呢?又想不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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