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自家爷爷,徐钰衡神色恍然,记得上一次回来的时候还是十年前,而那一次……
十年匆匆而过,虽然这个世界的修炼者并不会随着境界徒提升使得自身寿元猛增。
可要是达到禁咒,有着自然法则的加持,生命力比起一般人还是要强盛的多,至少活上两个甲子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爷爷徐镇北的样子跟十年前相差不大,看上去也就五十岁左右,真的很难想象他已经是一位古稀之年的老者了。
“老爹好久不见,风采依旧!”
饶是跳脱如徐钰衡的父亲徐志宁,在老爷子徐镇北的面前也是表现格外乖巧。
徐镇北笑着拍打了徐志宁几下,“得了吧,你小子从来都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到底是什么事回头跟老头子我单独说。”
对于自己的儿子,徐镇北自然是了解的,要不是碰上解决不了的难题,是绝对不会主动会老家的。
徐志宁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鼻梁上的平光眼镜,“爹,你这话说的,我来也只是为了让徐钰衡接受您手里的那件宝贝,好尽快突破中阶。
只要小衡能够达到您这程度,那些个鸟人给我弄的紧箍咒,我也一定会还给他们!”
整个世界上能够被徐志宁咬牙切齿的称之为鸟人的,除了圣城的那些带翅膀的家伙,还能够有谁?
也不只是他,徐镇北当初之所以没有亲自料理了撒朗那个反复作死的家伙,也是那些圣城的家伙暗中捣鬼。
圣城难以处理掉徐镇北这位达到了禁咒的火系罹灾者,可也是以镜泊屯几千人的性命将徐镇北压制在了东北境内。
被圣城盯着没办法进关,十年前那次灾厄,徐镇北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撒朗逃之夭夭。
一听儿子说起圣城,徐镇北的眼底闪过了愤怒的火光,周身散发出灼热的气息。
很显然,当初的那件事也是一直让他愤懑不平。
只是老人家年纪大了,即便是最火爆的火系罹灾者,也没表现的太过,而是直接掠过了徐志宁,走到了徐钰衡的身边。
仔细打量一番,很是满意的道:“不错,长大了,也有出息了,既然你爹都这么说了,那爷爷也跟你们爷俩一起再拼一把!”
“爷爷能鼎力相助,钰衡自然是求之不得!”
徐钰衡微微一笑,却不想到徐镇北一个巴掌就照着他的后脑勺拍了过来,“好好的一个孩子干什么不好,跟你爹学的文绉绉阴飕飕的,看着就来气!”
被徐镇北一拍,徐钰衡感觉很是受伤,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爷爷你这话说的,我就是个学生,有点书卷气那不是很正常嘛。”
徐镇北摆了摆手,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哎,你不用说了,老头子我不瞎,如何看不出你跟你爹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别人火系法师脾气暴躁,到了你们父子这里,一个比一个没有底线。”
很是不服的徐钰衡争辩一句,“那叫底线灵活,怎么能说没有底线!”
……
狡辩的后果就是来自爷爷的爱,徐镇北可不是那种宠溺孙子的人。
徐镇北亲自教训过徐钰衡这个当孙子的,徐父跟徐母都仿佛是没有看到一样,徐钰衡的大伯也没什么反应,唯有徐钰衡的表哥徐钰宗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徐镇北教训子孙的经验十足,徐钰衡是疼的龇牙咧嘴,可身上却是没有任何一块明显的伤痕。
一直到夜幕降临,徐志宁与徐钰衡父子二人随着徐镇北平时居住的宅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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