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打出生以来最凄惨日子莫过这段时间,也不知父亲何时才让自己回去,母亲那边倒是派人问候过,可被父亲发现后也被阻断,如今的温绮月度日如年。
“姑娘怎么了?可是遇到难处?”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陌生声音。
温绮月抬头就看到一小厮打扮的男子,见不是自家庄子上人,女人继续埋头在膝盖间哭着。
“我们主子路过此处,见姑娘独自在此哭泣,说需要帮忙姑娘开口便是。”
此地风景清幽,山清水秀,时常引得游人踏足观赏,温绮月懒得搭理那些搭讪公子,撇过头不理会。
可当目光落在路边高头大马上,看清马背上身影后,女人眼前瞬间一亮。
赶紧抹了抹脸上泪痕,顺手捋了把发髻,起身朝男子走去。
“拜见太子殿下。”
祈晏抬了抬手,示意她免礼,“温小姐怎么独自在这儿?可是遇到难事?”
“谢殿下关心。”
轻轻啜泣一声,温绮月委屈地抿了抿唇,“祖父过世,臣女为尽追思主动到这里吃斋念佛,抄写佛经为祖父祈祷,方才只是念及祖父,心中难过。”
“是这样,温小姐孝顺。”
“殿下谬赞。”
望向居高临下的男子,温绮月问道:“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我奉命在郊外巡查,处理些公务,途经这里。”
温绮月嗯了声,“对了,贤王远在燕云戍边,也不知近来如何,绮月在此斋戒,不知外面情况,殿下可有王爷消息?”
“王兄给父皇母后去信问好,倒是听母后说过一些。”
女人来了兴趣,“殿下现在可方便,若是不着急公务,可否与臣女说上一二?臣女也挂心王爷。”
祈晏笑了笑,“温小姐对王兄果真情深,王兄知道定欣慰。”
“不过我眼下公务还没未处理完,温小姐若方便,晚些定与你告知一二。”
温绮月忙回应自己时间方便。
“我在附近与官员巡视,这两日就住在不远处宅院。”
祈晏指了下东南方向一处高耸的精致别院。
“温小姐下午若方便可去那里等候,我处理完手头事回来再与你细说。”
“是,臣女领命。”
“不过我不确定今日几时归来,若天黑前不归,温小姐自行离去便是。”
温绮月应下,目送太子离开。
方才还颓废的人此刻精神焕发,只觉一下子有了奔头。
回到庄子重新梳理了发髻,换了身干净衣裙。
温严虽没名言禁足二字,但也传下话无事不得她外出,不过下人们忌讳温绮月身份,她偶尔在庄外散散步赏赏景下人也不会阻拦,但必派人远远跟着。
而现在去其他园子,且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下人定不让她出门,于是假作在房中抄写经书,告知任何人不得打扰。
庄子不似府邸戒备森严,这里人少幽静,趁人不备温绮月偷偷溜了出去。
太子别院外,守门听了来意上下打量着女子,似奇怪一独身姑娘出现在这偏静郊外,于是称没收到殿下今日有客消息,未将人请进内。
从太阳当空到西沉,女人一直候在门外等待,无聊了便摘着野花,一片片揪着花瓣消磨时间,暗暗咒骂守门之人愚钝。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