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太好了。

柔软顺滑，一梳到底，从来不会分叉打结，甚至不会落发。

只能趁小姑娘睡着了悄咪咪揪。

他提前演练过数次，动作快准狠，根本就不疼，也不会弄醒小姑娘。

他不在乎小姑娘冒充他人身份的目的，他只是想查到人，好保护小姑娘。

他很想说，在他面前，她可以不用伪装。

担心小姑娘被吓到，他只好装不知道。

.

自从和他确定关系，小姑娘在他面前愈发娇软可爱，不作掩饰。

但在面对其他人时，小姑娘又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

他很高兴，小姑娘真实的模样，只有他能看到。

.

鉴定结果出来了。

本以为找到本人要费一番功夫，谁知，报告显示，发丝的主人，就是唐卿卿。

他不相信，再次找机会顺了小姑娘三根头发，亲自盯着每一步。

还是相同的结果。

如果是在之前，还可以说是他自己感觉错误。

可如今在他面前的小姑娘，性格喜好都和唐卿卿不同。

不该是同一个人。

.

妖也好，鬼也罢，只要她能陪在自己身边，是什么都无所谓。

小姑娘说，她是为他而来。

小姑娘还说，她不会离开自己。

真好。

.

他们上辈子见过。

傻姑娘，不必抱歉。

该抱歉的是他。

他竟然把小姑娘忘了。

如果能够选择，他一定不会忘记小姑娘。

.

查出来了。

那几天，小姑娘只和顾锦程一个人接触过。

手上红痕是谁弄的，可想而知。

不知道是哪只手，干脆两只都砍了吧。

.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他的生命忽然就走到了尽头。

他的前半生极其漫长且了无生趣，只有在最后的二十年里，他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终于能够自己选择。

他选择永远陪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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