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心中惊讶,叶华夏三年的时间做了斥候和先锋,要知道军中斥候是两军交战,探听敌情的存在,先锋更是两军交战冲在前面的兵。
他同时做了斥候和先锋,也就是说无论打什么仗,他都得第一个冲在队伍的最前方。
这样的一个人更加不可能是齐思渡养在军营中的女妓,可她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不当,要来如此危险的军中?
而且…他若是女儿家,在军中身份被拆穿,是要被连累全族,诛九族的。
李婶见我不说话,继续笑语盈盈,带了夸赞:“小叶子虽然有的时候,语出惊人癫了些,但是,他是真有本事。”
“将军每日在军中训练兵,他都第一个完成,完成的非常好,你别看他瘦嘎嘎的,他一打十,打十五不成问题。”
我故作唏嘘,点了点头:“他真是太厉害了,如此是将相之才,将来定不同凡响。”
李婶赞同,又否认:“谁说不是,但是夫人您也看见了,他颠起来那张嘴不行,要是把那张嘴改一改,说话中听点,以后绝对前途无量。”
的确,叶华夏的那张嘴,就跟天上的闪电和雷似的,落下来就震人心魄,让人觉得疯狂大逆不道。
但又因为他那张嘴,让我越发的好奇他,到底是不是女子?
若是女子以男子之身进入军营,真的是为了建功立业,还是自己有心爱的男人在军营里,自己想与他长相厮守?
我在想千万种可能,禾苗在买大肘子,在边关寒冷之地,吃的东西都贵,特别是绿色的菜比肉都贵。
我的嫁妆虽然丰厚,手上可用的私钱养活我和禾苗莲姨没有问题,但也不能随意乱花,吃一个二百文一斤的菜。
我买了菉豆,黄菽豆,葫蒜各二十来斤回到将军府,我在书上看过菉豆和黄菽豆埋在潮湿松软的土里,放在烧火炭的房间里,两三天浇一次水,会发出芽来。
胡蒜头放在水里,搁在温暖的房间里,每两天换一次水,就会长出嫩苗出来,可以当绿色的菜吃。
胡蒜头便宜,十五文两斤,若能长出嫩苗,拿到集市场,也是能赚银子能吃。
我和禾苗莲姨三个人在不大的房间里忙碌起来,连齐思渡回来我都没发觉,直到他叫我,我才发现他站在门口。
我洗掉手上的草木灰,走到门前:“齐将军,你回来了,怎么不进屋?”
齐思渡带着歉意向我道:“打扰了,我进去拿身衣裳,拿个东西就出来,这间房子以后是你住,我不来。”
他坦荡荡的君子行为,让我感觉备受尊重。
从未有过被人的重视,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让出道来:“将军请!”
齐思渡进去之后,从衣柜里拿出两身衣裳出来之后,又从柜子下面拿出一个小箱子。
他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手指着箱子,对我道:“姜回,皇上赐婚,你已嫁给我,我就担起养你之责,这是我的俸禄,不太多,你且拿着花,无需动你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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