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一连几声的发问关心,让沈山狼狈的撇开眼,不与我对视:“好些了,谢谢大小姐关心,要吃早膳吗?我让客栈的人去做!”
我额首:“麻烦了!”
他的前脚刚走,后脚客栈的老板娘端水过来,告知于我,驿站周围也不太平,有的时候山上的匪寇也会下来。
沈山听闻他们会下来,下半夜就守在了我的门前,替我守夜,怕我有危险。
老板娘说着,笑眯眯道:“这位小姐,你有一个忠心耿耿的护卫,回头,你可得多赏人家一些银子。”
我应着老板娘:“谢谢告知,我们回头还有一百多号人过来,麻烦你多整理一点喂马的饼料,多蒸些大肉包子和馒头,再多准备一些火炭。”
老板娘一听,眉开眼笑:“得勒,我这就让厨房去整,火炭和饼料我让我家当家去镇上买,要多少有多少。”
我们是大生意,进来就压了百两银票客栈里。
老板娘老板对我们热情的很,让帮忙买什么,就去买什么。
我们在客栈里待了三天,莲姨和付清他们赶到了。
嫁妆车子没有丢失,一百多号人跟土匪搏斗,死了三个,重伤两个,轻伤四个。
为了早日赶到平津关,其他人只在驿站休息了两天,把各种补给弄好,受伤的人留下,就开始启程了。
三皇子沈山只是一个小兵,负责押送嫁妆车,负责送我,但并不负责给我驱赶马车,重新启程的时候,我们便分开了。
在接下来的行程里,每到一处客栈城镇,我都是自掏银两,让他们吃好喝好。
付清每次都会带着沈山来感谢我,我与沈山并没有说话,但我从他看我的眼神中,看到越来越多的爱意,越来越多的压抑和不甘。
他就像已经咬了鱼钩的鱼,已经被我拉出水面,还在那里奋力的挣扎,企图挣脱我的鱼钩。
反观我就像个没事人似的,扮演着我的温柔大方,贤良淑德,温柔小意,柔弱。
二千里的平津关,若不是大雪,半个月就能到达,因为大雪,越走越冷,越走雪越大,我们整整走了一个半月才到。
我进了平津关,入目荒凉,寒冷,就连齐思渡所在的将军府也异常简陋,不过是一大方院子,两边各三间房,前面三间房。
我到达的时候,齐思渡并不在,他去兵营练兵去了,将军府的人去寻他,我穿着一身嫁衣,在将军府门口等待。
嫁衣华丽,寒风刺骨,我冻得瑟瑟发抖,厚厚的披风,挡不住一点风。
正当我的腿脚要冻麻了时,突然之间,一个十来岁黝黑的男孩子从我的背后冲过来,把我撞倒在地。
莲姨和禾苗吓了一大跳,连忙过来扶我:“小姐,你没事吧!”
“噗嗤一声!”
撞我的男孩拿出一个水囊,往我脸上身上头上挤冰水:“你这个坏女人,想做我继母,想要打我,我告诉你,本公子不怕你,本公子要冻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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