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拖出去打了呢?”
“打奴婢的人,还警告奴婢们,让奴婢们劝小姐把嫁妆抬到侯府的公库里,把五万两现银拿出来孝敬。”
“奴婢们就算是贱籍,也知道新嫁娘的嫁妆是私产,属于新嫁娘自己的,就算街边流氓,乞丐也知道,动新嫁娘的嫁妆,是要被人唾弃的。”
“奴婢们就忍着打,忍着疼,就大胆问他们,小姐的银子孝敬谁,对方不说,只说孝敬,抬到侯府的公库里就行,还请侯爷为我家小姐,为奴婢们做主。”
两个人说完砰砰的对着地上磕头,满身都是委屈的劲儿。
赫连决想让我去杠,我偏不如他所愿,我要让赫连侯爷自己去查。
侯府就这么大一点点,还有侯府三房在这里。
赫连决和舒婉茹想让我和对方撕,想让我和对方干,我还想让他们互相嘶,互相咬,互相干掉对方呢!
侯府三房夫人站起身来,来到了莲姨禾苗面前,火上浇油,那叫一个夸张:“哎哟喂,大哥,下人的命也是命,瞧把人打的,看得见的胳膊这么严重,看不见的地方那岂不是更严重?”
“大哥,你可得好好查一查,这不只惦记新嫁娘的嫁妆,还动用了私刑,咱侯府可是世袭大家,这要是传出去,咱们侯府的颜面何存?”
赫连侯爷怒了,把手中的筷子一摔:“来人,给我查,查出哪个不要脸面的东西,鞭打新嫁娘的陪嫁婆子丫鬟,惦记新嫁娘的嫁妆,我要剥了他们的皮!”
侯府的当家人都发怒了,外面立马有人应声去查,去办!
侯府其他三房的爷见状,岂能放过如此大好搞事的机会:“大哥,我们三个去看看,别没有一个主子看,下面的人阳奉阴违。”
“惦记着新嫁娘的嫁妆是大事,事关侯府颜面的大事儿,不能有任何闪失,我们三个人去看,坚决不让他们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让他们放过一个坏人。”
赫连侯爷挥手,直接让其他三房的爷去。
其他三房的爷迅速的出去了,生怕走慢了一步被叫回来似的。
苏婉茹抖着身体站了起来,恶狠狠的刮了我一眼。
赫连决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垂着头,用衣袖遮挡,委屈害怕,小心翼翼的抹着眼泪。
赫连侯府其他三房夫人对我心疼不已,把我扶在座椅上,围着我,安慰我,顺便话中带刺,刺着苏婉茹,拐骂着赫连决。
我坐在椅子上,小声的啜泣着,把从小到大沈知意对我做过的所有坏事和受过的委屈想了一遍,才让眼泪不停的流。
大约不到一个时辰,去查的人回来凑近赫连侯爷耳边低语。
低语的人话还没说完,赫连侯府其他三位爷让人抬着奄奄一息,出气甚少的问河,押着春妈边走进来。
三位爷生怕我不知道这两个恶奴是谁的人,生怕事情不够大,进来之后就嚷嚷起来。
“大哥,是这两个恶奴,一个把侄媳妇的陪嫁丫鬟婆子叫到下人房里晚上打,一个带着人白天打。”
“大哥,这两个恶奴,一个是大嫂的贴身婆子,一个是好大侄的贴身随从,合着搞了半天,家贼难防啊。”
“大嫂,大侄子,侯府这么大,也没缺你们吃喝穿戴,你们两个怎么就做出如此让人戳脊梁骨的事情来呢?”
一个是苏婉茹身边的贴身婆子,一个是赫连决贴身随从,管家本想私语给侯爷,没想到被赫连侯府其他三位爷给捅进了来。
我用衣袖掩着扬起的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在算计利益面前,谁都想往自己身边扒拉好处,这是人的共性,是人的天性。
侯府其他三房夫人各自对望一眼,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光芒。
舒婉茹赫连决两个人脸色刷白,着急忙慌的就向赫连侯爷解释,我比他们行动更快,一下子从座椅上滑跪在地上:“公爹,误会误会,今天这事儿全是误会,全是儿媳一派胡言,请公爹莫要查了。”
“儿媳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婆子丫鬟,让她们不要乱说乱讲,千错万错都是儿媳的错,请公爹息怒,让这件事情过去吧。”
我的以退为进,来保护自己婆母和夫君的颜面,让赫连侯爷更加生气,他一脚踹在赫连决身上,一手指着苏婉茹:“瞧瞧你们两个,一个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一个是侯府的嫡长子,连个下人都管不好,以后能成什么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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