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君任何意思。”
我的声音越发的颤,都带起了害怕,一副被血腥吓着,像极了柔弱不能自理,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小白花。
苏婉茹好像又被我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气着了,嘴角动了动,话像堵在嗓子眼儿,说不出来了。
赫连决把手中的棍子往地下一扔,棍子发出哐当一声,吓了在场众人一跳,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他。
赫连决在众人目光之下,几个大跨步来到我面前,伸出长臂,一把揽过我:“母亲,回儿吓着了,我这就带她回去,还请母亲恩许。”
苏婉茹瞧着我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她张口婉拒:“大公子,不着急,其他各房的丫头还没来还没看,还没有正儿八经的认识过回儿。”
“正好借此机会,让府里上上下下的丫头都瞧一瞧大少夫人,免得回头冲撞了大少夫人,传出去,咱赫连府没脸。”
我是一个不接话,不反击的,漂亮的菟丝花。
赫连决指望我不上,自个儿恭敬道:“是,一切听母亲的。”
婉茹婉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站在赫连决读书的院子里等。
院子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两个丫鬟身下的血是越来越多,没有人关心她们是死是活。
大约是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侯府上上下下的女人都被叫了过来。
苏婉茹端着侯府当家主母的派头,借着两个暖床丫头,明里暗里开始训斥,直至太阳头顶高悬才遣散所有人。
肚子被棒子重击,打到流产的两个暖床的丫头,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就被卷在破席子里抬出去了。
哗啦几声,几桶水对着快要干枯的血迹一冲。
扫把一扫,地上血迹冲洗的干干净净。
血迹冲刷的再干净,大公子用棍棒把自己的两个暖床丫头打死了的事情,席卷了整个侯府。
我从昨晚到现在,没喝上一口水,吃上一口饭,我的陪嫁丫鬟婆子也还没有再出现,不知道问河把她们打成什么样子了。
我心里有些担心她们,赫连决还握着我的双手,故作姿态深情款款,哄着,骗着我,甩锅给苏婉茹:“夫人,今日之事,全是误会,我书房里的红梅白雪是三年前母亲送进来的,母亲之爱,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得不领。”
我抽出左手反扣他的手,眼中的深情看着比他还要真还要切,活脱脱就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小女人:“夫君,妾已经嫁你为妻,你便是妾的天地,你说什么,妾就信什么。”
“不过,妾刚刚去找妾的陪嫁丫头去哪了,听了府中婆子丫头的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赫连决眉头微微一蹙:“府中的婆子和丫头嚼舌头根子的话,身为府中大少夫人,可不能乱听,乱往心里去。”
我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一般,故意急切的脱口而出:“妾可以不听她们嚼舌头根子,但是她们讲的是夫君,妾不得不往心里去。”
赫连决一听有关他,便来了兴趣,关心:“府中丫头婆子说我什么?”
我一本正经,着急,胡说八道:“夫君,他们说婆母对夫君棍打两个想借肚上位丫鬟不满,就等公爹述职回来,向公爹告知,今日夫君心狠手辣容不下自己亲生骨肉之事,不但让公爹绝了你的世子之位,还让你我分出去单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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