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铺子小一年的利润呢。
一单子买卖就能挣这么多,待往后同这严老板的生意做熟了,那银钱可不是哗哗地往自己口袋里流嘛?
于是,邗正看着那没一会儿就起草好了的条约,眼睛一闭牙冠一咬,便在上头按上了手印画了押。
严春明满意地看着那一式两份的合约,正打算收起,又听得闻棠在一边要死不死地道:“这条约是二位私底下签订的,何不让官府出面签章?严老板家大业大,应当不会在意这一二两的银钱吧。若是往后有了什么争端,也好有个见证方啊......恰巧我在府衙有熟人,可以打个八折什么的。”
“咳咳咳......”
这会儿,那扇不远处的屏风后被呛得咳嗽的人已然从司马玉变成了韩九兮。
他听了闻棠这话简直无奈极了。
他怎的不知道来府衙寻熟人办事还能够打折的,这丫头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于是,今日由严春明宴请的这一道晚膳吃得到是宾主尽欢。
闻棠胡吃海塞了一顿,而严春明也在她的极力促成之下,稀里糊涂地就同那邗正定下
了个大单,只等着五日后交货。
闻棠一听着这「五日」的期限,便觉得自己这番打算应当是稳妥了。
但他们散去各回各家之时,司马玉与韩九兮也草草将点的饭菜吃完,从后头追了上来。
司马玉一见到闻棠便忍不住埋汰上了,“小阿棠,你知不知道那邗正是你的竞争对手?”
哪里还有将自己的生意往外推,反倒帮别人撮合买卖的人?!
这分明就不是正常人干的事嘛!
闻棠回头看了看严春明已然坐着马车往驿站的方向走远了,而邗正出了望月楼后也不知去了何处,这才小声道:“今儿这生意,我本就没打算谈成。”
“蛤?”
闻棠有些吃撑了,慢悠悠地在街上走着,权当是消食,一边缓缓道:“俗话说「好事多磨」。不叫那严春明狠狠栽个跟头,他就不知什么叫「贵有贵的道理」。”
亏得这厮还是京城来的人,他就没想过,自己的皂在铺子里标价八十文,即便生意不景气,她也没有轻易降价,哪怕他要大量拿货都不肯松口让利,这里头究竟是何原因吗?
京城的人,总是自视甚高的,更何况还是首富家的公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怕是没有见过外头的人间险恶。
既然他小瞧他们这小地方的人,那自己何不借着此次的机会给他上一课?
既然他能千里迢迢找上门来想要进货,这就说明去岁的岁贡定然是在京城一战成名了。
这邗
正此番既然敢冒名顶着她的功劳抢生意,这回就叫他好好喝一壶。
这严春明显然是个不缺钱的,缺的是心眼。
有了今日这一遭,闻棠对自己这香皂的生意往后的出路,半点担忧都没有。 <a href="https://www./files/article/html/58060/58060973/13131133.html" target="_blank">https://www./files/article/html/58060/58060973/13131133.html</a> <a href="http://www." target="_blank">www.</a>。w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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