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娶妻。
哪怕不是王媛君,也轮不到她,沈银霄不想再自讨没趣。
沈银霄知道他的性子,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意义,兀自沉思起来。
这些日子,她不止一次的提过,自己不愿意做外室,可是对于发号施令惯了的魏承来说,这些话简直是对牛弹琴,谁让人家是将军,她是个无权无势的女人。
她眉头轻蹙,脸上浮上淡淡的忧愁:“罢了,只可怜我爹娘,怕他们到时候被我连累,我身似浮萍,风吹到哪里就落到哪里,我都没关系,可是我爹娘一把年纪了,还要因为我被人耻笑......”
浓浓夜色里,月亮隐匿在云下,魏承原本把她抱在怀里,听到怀里女人的话,顿了顿,缓缓扶起她的腰,让她面对着自己。
他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神色。
沈银霄心“咯噔”一下,心头浮现一丝不好的预感,知道自己演过头了。
突然太煽情了。
魏承心思一贯多疑,立刻就能察觉到不对。
果然,满月浮云,借着幽幽月色,魏承的眼睛格外的亮。
“银霄,演过火了吧。”
沈银霄喉头滚动,脸上浮上一抹窘迫,好在夜里黑,面对面也看得不甚清楚。
她撑着他的胸口,一双凝脂玉一样的素手细致的抚平他衣领上的褶皱,替他将有些凌乱的衣衫整理好,酸溜溜地问道:“那你娶兰溪吗?”
魏承眉头微挑:“你不愿意我娶她?”
“我与她关系不错,自然不想看到你们成亲。”她侧脸轻轻贴在魏承胸口,耳边传来他平稳沉闷的心跳。
“姐妹共侍一夫,我做不到。”她闷声道,笔挺的鼻尖勾勒出柔和圆润的弧度,半垂的睫羽轻轻颤抖,半嗔半求:“你生气我也要说,我就是做不到。”
魏承笑了起来,抬手抚摸她脑后的发髻,绸缎一样的墨发穿过他的指尖,幽幽的茉莉花香让他甚是心悦,声音也软了许多:“放心,我不会娶她。”
趴在他怀里的沈银霄松了口气,紧绷着的肩背也软了下来,要是魏承真娶了兰溪,又跟她不清不楚私下媾和,她日日都会睡不安稳,还不如去死。
在魏承视线所不能及之处,沈银霄眼里那点哀怨忧愁的神采渐渐消散,取而代之,是死水一般的冷静。
两人身体相贴,那股燥热又死灰复燃起来,魏承喉头滚动,掐着她的腰让她靠得更近些,沈银霄今日的衣服宽松飘逸,身上的系带居多,魏承拖着她的臀往上抬了抬,唇齿从她的唇齿,一路流连到脖颈,锁骨,顺着衣服上的丝绦,用牙齿扯开系上的绳结。
沈银霄的纱衣,长裙,里衣,一件一件地被剥离,落到了脚边,茫茫月色下,肌肤泛着玉一样的光泽,魏承看得心猿意马,呼吸紊乱。
“冷......”
魏承身下,沈银霄身子微微颤抖,连带着声音也好似害怕一般,让他恍惚想起他们的初夜,沈银霄也是如今夜一般在他的手中颤抖,绽放,从一个豆蔻少女蜕变成他的女人,也是他第一个女人。
他回过神,将她抱得更紧,呢喃道:“不冷,很快就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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