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功似的在她耳边呢喃:“找遍了全幽州最好的工匠。”
沈银霄微怔,望着颈间的项链。
“未央宫里的御用匠人也做不出来这样好的。”
“这算什么?”
沈银霄问。
以往几乎都是在床底之间,魏承魇足意满,喜欢送她钗环首饰,香膏香粉,都是名贵的东西,却不及这一件名贵。
“送你东西,还用理由?”魏承今日心情好,下人刚把东西送来,见做的不错,心情也好了几分,新近又得封护羌校尉,虽然他对这些虚名并没什么执念,不过也算是好事一桩,离他自己足以掌控局面的日子,又进了一步。
总得一步一步来。
他知道沈银霄在受委屈,他又何尝不是。
就算是远在长安,住金殿做御辇的天子,也有受不尽的委屈。
“你可以当做是谢礼。”魏承道,“卑南羌的事情,你是大功臣。”
“没有光明正大的记你一笔功,是不是不开心?”
他撩开她的鬓发,抚摸她鬓角新月形状的细小胎记。
粗糙的指腹在她脸上划过,留下一串让人酥麻的痕迹。
沈银霄望着他,虽然觉得辩解无意义,还是想告诉他:“我报信不是为邀功。”
望着他小鹿一般惊惶的模样,这些日子,她碰上了不少糟心事,忽然有些心疼,“嗯,知道你不是为了邀功。”
“那天为什么要回来?”他忽然问道。
“哪天?”沈银霄不明所以。
“春风楼。”他托着她的左腿微微有些发麻,却没有说,只是动了动身子,将重心移到另外一条腿上,怀里的女人顺势往后冷不丁倒去,被他抬手揽住,往怀里带的更近了几寸。
沈银霄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余气又被勾起,她撇过脸:“我人微言轻,不敢忤逆贵人的话,我一人受连累事小,家里还有老人家,不敢托大。”
“你不信我?”
魏承皱眉。
“信什么?”
“你不信我能护住你?”
沈银霄有一会没开口,过了片刻,怔怔道:“没法信。”
“李游也对我说过诸如此类的保证,不也是没什么用。”
“我和他能一样?”魏承对于她将自己与李游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比很是不满,抬手在她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没良心的,还想着他!”
“啪——”一声闷响。
他不解气,继续拍了几下,越拍越上瘾,那屁股在他手里一弹一弹,好像蜜桃。
沈银霄羞得脸通红,有些生气的在他胸前锤了一拳。
他胸肌发达,衣服都被撑的鼓涨,沈银霄的拳头在他看来,无异于挠痒。
“不许再想他,”魏承任由她捶打自己的胸口,大手握住她的下巴,挤弄她脸颊上婴儿一般的软肉,食指在她艳红的唇上来回摩挲,终于霸道的撬开贝齿,强势的伸了进去,捻住她香软的小舌,搅弄。
再抽出手指时,食指上多了一圈整齐的牙印,仿佛是带上了戒圈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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