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烦躁,但想到她才在公交车上遇到了色狼,语气到底软些。
“别哭了,我刚才不是故意凶你的。”
洛依依抹了把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委屈兮兮地点了点头。
迎上她那双泪眼汪汪的小鹿眼,慕敬承心里有些涨涨的。
他明明最讨厌女人的眼泪,可每次看到她哭,他都会莫名心软。
他抬手扯松了领带,顺便解开两颗衬衣的扣子,叹气道:“回洛家为什么不开车?车库里那么多车没你看得上眼的吗?”
洛依依看着他衬衣的领扣,在修长的手指下开了两颗,露出颈间白皙的肤色,带出几分欲的味道。
她不由得联想到他衬衣下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红着脸低下头去。
她嗫嚅道:“我、我不会开车。”
慕敬承一怔,有些无语。
他忘记了,她才刚成年。
而他已经二十六岁!
说起来,他好像是老牛吃嫩草。
想起刚才在警局里,警察知道他是洛依依丈夫时震惊的表情,他更加烦躁,语气也坏了起来。
“那就去考一个!”他冷冷道:“我慕敬承的老婆出门坐公交,我不要面子?”
洛依依挠挠头,声若蚊蝇道:“有、有驾照。”
慕敬承惊讶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驾照,不会开车!倒真像他们现在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
“你证买的?”他挑眉问。
洛依依连连摇头,小声辩解道:“我考的!四个科目都是满分过的!”
她顿了顿,有些萎靡道:“就是没上过道,不敢开。”
慕敬承简直气得想骂娘。
最后到底只是愤愤地吐出两个字。
“笨蛋!”
洛“笨蛋”非常知趣地闭了嘴巴。
洛依依心里有些懊恼,她好像总是在惹他生气。
她真怕有一天他的病没要了他的命,他就先被她给气死了。
本着万言万策,不如一默的原则,她觉得保住她和他小命最好的办法,就是她闭嘴!
见她不说话,慕敬承没了发泄的借口,闷闷地开着车。
想到警察最后那句调侃的话,他心里有些别扭。
他的小妻子动不动就给人扎阳痿了,会不会有一天对他也这么干?
联想着前几日她总是半夜摸进他卧室,他不禁有些后怕。
虽然他现在还没被扎,不代表以后不会被扎。
尤其他脾气不好,说不准哪天就把她惹急眼了,到时候再真给他扎阳痿了,他没儿子就没办法继承玉锁了。
那岂不是便宜了慕敬听母子。
思及此,他沉声道:“洛依依,我警告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随便进我的卧室。”
洛依依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这茬。
不过鉴于他超人的清醒力,她已经放弃给他全身检查的想法了。
等有机会再另寻他法吧。
她点头如捣蒜,小声道:“我知道,你说过的。”
“说过有什么用,你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半夜爬上我的床?”他俊眉一挑,有些不满道。
洛依依连忙举起小手,发誓道:“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慕敬承打量着她认真的神色,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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