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栝楼嫌恶不肯接手,紫夭清高,虽然站立不稳,也不愿和栝楼有任何肢体接触。
白茶道:“还是我送紫夭回草部休养吧!”
陆羽却道:“大考在即,紫夭哪有时间休养?”
陆羽此话,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
“她不是可以保送吗?”栝楼酸溜溜道。
“谁说她可以保送?咱们草部的保送名额,我给了紫参。”
……
一字之差,一场误会,紫夭白白受了一场皮肉之苦,内心的伤更重。在草部哭到半夜,也被同寝室的其他草赶了出来。
草部院子里,还站着一棵草。
栝楼见到紫夭,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鼻子里冷哼一声。
紫夭翻个白眼:“龟笑鳖无尾。”
“你……”栝楼不忿。
两个人正要吵起来,院子里走出来一道白色身影,是陆羽。
“滚出去吵!”
声音不大,但威力很足。
紫夭和栝楼双双低头走出了草部。
草部门外,白茶看到二人出来,忙笑着上前:“你们晚上没处睡了吧?去我那里吧!我收留你们俩!”
“你怎么知道?”二草异口同声。
白茶彼时正和陆羽神医用“浅月流歌”沟通。
白茶当然不能说这茬,只是问:“你们俩到底跟不跟我走?”
都被室友赶出来,都没地方睡,去白茶那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白茶住的是独寝,给二草弄了张上下铺来,二草又为谁睡上铺谁睡下铺吵个不休,白茶只好把上下铺变走。
好在自己的单人床够大,三个人挤一张床,白茶睡中间,但二草又为谁睡左边谁睡右边吵个不休。
白茶生气了,道:“大考在即,睡什么睡?”
于是,三人挑灯夜读起来。
三人夜以继日,刷题不休,一晃,就到了大考的日子。
第一场考的是法术。
毕竟是在天庭当神仙,不会法术可不成。
各部弟子开始了一番激烈斗法。
栝楼没有看到方诸身影,从水部其他水精那里得知方诸缺考了,因为被沅湘神医打到蚌壳碎裂,没了衣裳,不敢出门。
这让栝楼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方诸这事说到底和她脱不了关系。这沅湘神医也是暴躁,还是陆羽神医好,从来不体罚弟子。
栝楼想等考试结束了去看看方诸,但白茶提醒她,方诸这蚌性格偏激,还是不要靠近得好,谁知他会心怀什么不轨。
栝楼觉得言之有理,危险的蚌,还是远离得好。
看他对紫夭下手那么重,搞不好就是个家暴蚌。
一场斗法下来,淘汰了三百多药草精,白茶、栝楼和紫夭都在入围榜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场是笔试,考的是药书典籍上知识点。
三人再一次顺利通关。
栝楼和紫夭同时向白茶道谢,要不是白茶贡献出自己的笔记,她们还真会在第二关被淘汰。
白茶归纳的知识点,全都考到了。
第三场考试是最难的,需要考应用了。
能不能学以致用,是一个医者最重要的素养。
一千二百多药草精,对着考场内横七竖八躺满地的病患开方熬药,就看谁能药到病除。
这一关将再次淘汰三百号药草精。
白茶放眼广场上乌泱泱的人群,心下倒是平静,不知道自己会被安排到什么样的病患做考题。
正思忖着,考官就来喊她了:“下一位考生,木部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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