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
两人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把他们所了解的事情说了出来。
“说到底,就是为了个簪子。”康熙更加没好气了,“就出来这一下午,你都快把你额娘住的地方塞满了。”
如果不是他结束今天的公务,去德妃那里转了转,他还真不知道这事。
这小子,说他不孝顺,他又处处记挂着他额娘,说他孝顺,他又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他这个亲爹。
德妃那里有只鸡,他这里连根鸡毛都没有。
胤祚不知道自己哪又做错了,茫然的抠了抠后脑壳:“儿子送东西也不行?”
如果他大胆一点,他都敢带他额娘出来逛街了。
这下是康熙没话说了,毕竟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心中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攀比之心,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吧。
年轻的帝王总感觉嘴里有点酸涩的滋味。
这小子真是不知感恩,他哪一样要的东西他没给过他,说要杯子就给杯子,说来南巡就来南巡。
被瞪了好几眼的胤祚只得求助般的望向太子和大阿哥,结果就见到两人一人扇动手中的扇子,一人抬头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他。
胤祚:“”
突然就感觉孤立无援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街自然就逛不成了——幸好再来找胤祚之前,无论是大阿哥还是康熙他们,都分别自己逛了一段时间,也算是圆满。
回到住所之后,太医被传召,急匆匆的赶来给身上挨了一拳,并且摔倒在地的胤祚检查身体。
胤祚发誓,这老太医把他全身上下都看个遍了,简直连屁股缝都要扒开看一看。
他跟人打架还能伤到那?!
五岁的男孩羞愤的扯着自己的亵裤,硬是保存了自己最后一丝颜面。
而太医已经在向康熙禀报了。
胤祚这次被锤的地方倒是没事,毕竟那小少年的力气也没那么大,但胤祚摔倒在地上不仅手掌处擦破了皮,膝盖处也有小片的青紫。
如果放在之前,对于这些伤口胤祚肯定不放在心上,三两天都没了痕迹,连去医院他都嫌耽误时间。
可是放在现在的六阿哥身上,对于旁人来讲,这就是鼎鼎重要的大事。
连康熙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眉头一皱,略显心疼的朝他招了招手:“这两天就别瞎跑了,好好在住所养养伤。”
大阿哥又翻了个白眼。
搞得好像只有老六是皇阿玛的儿子一样,他们上骑射课时受的伤,也不见皇阿玛这么着急。
胤祚嘟嘟囔囔的走了过去,想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这其实也没什么你吓唬吓唬,把人放了算了。”
虽然他对那个少年无论从哪一方面都没有什么好感,可只是这样一点小摩擦就要问人家的罪也有点离谱。
但这下纯粹就是他想多了。
康熙虽然宠爱他,但却并不是一个昏庸□□的人,更不至于因为这便要人性命。
他把那个少年扣下,主要的原因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父亲。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康熙冷哼一声,“把叶魁给我喊来,我倒要看看他知不知道自己这小舅子做的事情。”
叶魁就是刚才来此汇报的知府,而他的小舅子便是当地的第一富商,也是把胤祚推倒在地那少年的父亲。
胤祚眨了眨眼,本应该松一口气的他竟然还有点失落:“啊?不是因为儿臣啊。”
这怎么搞的,他好像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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