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宋谨言会忌惮你吗?”
季君皎面容清冷淡泊,他鼻梁高挺,淡色的双唇微薄,五官精致俊朗。
即便是坐着,也端的是温润公子的气质风骨。
提到宋谨言,季君皎的眉目染了几分冷静认真:“若是他连这点分辨忠奸的能力都没有,那我从前,也是白教习他了。”
季君皎曾任太子少傅,教习过宋谨言一段时间,对于这个“学生”,季君皎自然也是了解一些的。
秦不闻倒是不怀疑季君皎的话。
毕竟就她对宋谨言的了解,他也绝不是什么不分黑白,不辨是非之人,只是……
“这样的谣传在坊间流传,到底不是什么好事。”秦不闻还是有些不赞同道。
季君皎微微颔首:“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不必担心。”
秦不闻抿唇,语气偏冷:“这件事如今传得这般夸张,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季君皎仍是点头:“我知道,我会处理好的。”
听到这里,秦不闻微微眯眼,她审视地看向季君皎,淡淡开口:“季君皎,你与宴唐,在谋划什么?”
她大概能察觉到,季君皎与宴唐应该是在筹谋些什么的。
只不过就如今这些为数不多的线索,秦不闻还不能拼凑出个什么来。
索性直接问他。
大抵是没想到秦不闻会这么快察觉,季君皎微一怔神,墨色的眸有一瞬的闪躲。
俊美的面容清俊,男人好似一块上好的温玉,风华绝代。
许久。
季君皎抿唇,神情认真正色:“宴唐……不许我说。”
秦不闻:“……”
倒是会推诿。
秦不闻差点气笑了:“宴唐不许你说,你可以偷偷告诉我呀。”
季君皎正了正身姿,端正道:“君子不可言而无信。”
秦不闻又笑:“你即便告诉我,宴唐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君子……不可言而无信。”
秦不闻:“……”
这是摆明了不会说了。
秦不闻笑着摇摇头,罢了。
反正两个人都不可能害她就是了,大不了她多留意一些,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是了。
这样想着,秦不闻就准备离开书房了。
只是还不等开口,书房外,长青急忙赶来,神色匆忙。
“大人!”进了书房,长青看到秦不闻,原本想要禀报的话,欲言又止。
季君皎看了长青一眼:“说吧。”
“是,那个……”长青拱了拱手,硬着头皮道,“就是,宫溪山他好像,失踪了……”
“你说什么!?”
不等季君皎开口询问,一旁的秦不闻沉声问道。
长青低着头,有点没底气:“属下今日照例去给宫溪山送药,发现宅门敞开着,宫先生并不在宅院中。”
“小鱼呢?”秦不闻又问。
“小鱼他这几日都在私塾待着,并未回宅子。”
也就是说,宫溪山如果真的失踪走丢了,没有任何人看见?
不再多想,秦不闻转身离开书房,朝着宫溪山居住的宅子纵身而去。
午后阳光扰人。
待秦不闻赶到宫溪山住处时,便见那院子中的芍药花都开败了。
——似乎几日都没打理过了。
宫溪山……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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