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国侯气急,举起手大踏步上前想要打尹婧兮。
尹婧兮倏的回眸,眼底染上一抹凌厉杀意,冷厉一喝,“你打个试试!”
白皙的容颜上一双眼眸如无霜花盛开,阴冷邪魅,清凌凌的眼神像一把刀子一样凌迟着宁国侯的心脏。
宁国侯举着的手怎么也打不下去,嘴唇疯狂的哆嗦着。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微笑,如同冬日里的北风,刺骨而寒冷,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薄唇轻启道,“滚。”
回眸时,收起了浑身的冷厉,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一个无害的少女,“陛下,你认可弟媳说的话吗?”
皇帝的双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忍不住哆嗦着。
他能说什么,说这是他吩咐的?
她会不会一声令下,这条巨蟒就把他吞了?
在生命和暂时的低头面前,他很识趣的选择了低头。
“战王妃说的对,这些人阳奉阴违,是该罚。”
“来人……”
“慢着。”尹婧兮挥手制止了皇帝的喊话,“陛下也认同弟媳的话呢?那他们确实……该罚。”
“晋公公……”
她的神情中透出一种邪魅的神情,仿佛能看透人的心灵。
“啊……”一道凄厉的喊叫声从晋公公的嘴里发出,只见他双目流着血泪,整个人疼的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停的求饶道,“战王妃,给老奴一个痛快吧!”
“不。”尹婧兮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从地狱到人间,“我家王爷所受的罪,总要有人承担的。”
“宁国侯,午夜梦回,可听见府上孩童凄厉的哭喊声。”
“你什么意思?”宁国侯心中一紧,这一刻他敢肯定,这个女儿有些邪门,更是有点本事的。
那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她的眼底浮现一股厌恶,目光森然,呲笑一声,“堂堂侯爷,居然不知道后宅每年消失的人去了哪里?本王妃该说你蠢,还是说你宠妾灭妻?”
宁国侯慌了,怒目欲裂,“你到底什么意思?要是你敢信口雌黄,本侯一定要请家法。”
她的笑容带着一丝诡异,却又充满着无法抗拒的邪魅。
“你就不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那妾始终能保持年轻,皮肤光滑如丝,睡起来是不是特别带劲?”
“噗……”暗夜不厚道的笑了,实在王妃这话太让人有遐想空间了。
在尹婧兮轻飘飘的眼神扫过来,手动闭上了嘴巴,还做了一个拉封条的动作。
宁国侯满脸的怒容,呼吸急促,双手握紧,仿佛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的双眼似乎要冒出火花来,带着无比的愤怒和不满。
她凑到他的面前,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玩味一笑道,“那是因为那些消失的怀着身孕的女子,都被你那个妾室做成了尸油啊!”
“带不带感,刺不刺激?”
听闻这话的宁国侯如嗜血的野兽,眼里闪烁着夺目的疯狂,“你胡说!”
尹婧兮挑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仇千刃,“本王妃是不是胡说,侯爷问了仇太医,便知!”
“两人共用一妾,滋味怎么样啊?”
“咯咯咯……”那声音就像地狱爬上来索命的厉鬼,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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