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服和助理离开。
助理关上门,又瞥了一眼门。
“细季生,你唔怕”
季司越挑了一下眉,瞧了他一眼,好似在鄙夷他。
助理摸摸鼻子,跟在他身后。
季司越离开后。
安浅端起茶喝了几口,身体又暖和了些。
手机收到季司越发来的密码,她笑着放下茶。
真这么放心啊?
安浅起身打量了一番,风格和父亲的办公室有几分相似。
她回到沙发坐着,从背包里拿出ipad,翻看复习资料。
一夜未眠,她翻看资料时打起了盹,趴着沙发扶手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
季司越回来,发现安浅睡在沙发上,上前想抱她去休息室睡觉。
就在他刚将人抱起,怀里的人醒了。
“你忙完了?”安浅刚醒,揉着眼,声音更软了些。
季司越抱着她转身坐在沙发上。
“嗯,要不要去休息室再睡一会儿?”
安浅往他怀里蹭了蹭,“不睡了。”
“昨晚几点睡的?”
“没睡。”
“没睡?”季司越垂下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安浅眨了眨眼,轻声道:“跟你说一个故事,从前,有个小姑娘,在一座寺庙门口玩耍,发现一个躲在角落哭鼻子的男孩,她上去安慰他,并且把自己的脖子上的玉佩送给了他。”
季司越笑了,眼神宠溺,“这不是我跟你说的故事嘛?”
安浅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那个玉佩,是小女孩的太爷爷送给她的见面礼,因为这件事,她还被笑话了好几年,直到昨晚,这事再次被提起你懂我的意思吗?”
季司越消化着她说的话,眼里泛起红,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女孩。
半晌。
他才开口。
“这怎么可能”
安浅眼里闪着光,“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好像,我们俩的缘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季司越觉得喉咙干涸,几乎发不出声。
他实在是太震惊。
也终于明白,为何自己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有莫名的情绪产生。
原来,她是她。
安浅:“我的爸爸是江淮年,妈妈是安然。”
季司越怔住,随后低声笑了。
“难怪找不到你。”
“嗯,我爸爸让节目组,将我的所有资料都销毁。”
“那齐宁?”季司越不仅查不到安浅的信息,更是查不到齐宁的入院信息,“他真的是生病了?你在医院陪她?”
安浅摇头。
“我是在医院,但不是陪他。”她抿着唇,继续说:“他被我狠狠揍了一顿,鼻骨断裂,肋骨骨裂。半夜我爸妈从深市赶去云城,处理了这件事。”
“你?把他揍到进医院?”
安浅抬起手臂握拳,做出拳击的姿势。
“当然了,我从2岁多开始练拳击,参加业余赛我估计还能拿奖呢。”
季司越面容起了变化,眼神凌厉了起来。
“他对你做什么了。”
“他想侵犯我,哼,就他那个小弱鸡,被我一拳就打趴了。”
季司越下颚紧绷,脸色越发沉重,下一刻将人抱紧,声音里满是愧疚。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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