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为什么这么喜欢黄鼠狼啊?】
【喜欢到连被黄鼠狼咬死了,也要去把他找回来吗?】
想着想着,谢知微又吸溜了一下口水。
【黄鼠狼回来了是不是可以给我抓烧鸡吃?】
【老公鸡好吃一点还是小鸡仔好吃一点?】
【小鸡仔应该会很香吧。】
【可不可以多撒点孜然啊?】
【呜呜呜,我的牙什么时候长?】
【好想吃鸡肉了呀!】
抱着她的杨若凡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在说什么?
谢博渊其实是黄鼠狼?
老太太是被黄鼠狼咬死的?
想到这,杨若凡愣了一下,赶紧让谢承恩派人跟上老太太。
……
七月半过后的锦州城里,四处都还弥漫着浓雾,街上的行人匆匆路过而后又迅速离去。
连绵不断的雨水下了近一个月,燕雀巷的喜鹊也飞得不见了踪迹。
邹妍萍看着摇篮里的儿子越长越大,不禁勾了勾嘴角。
既然老太太当初不仁,只想着将她的儿子抢走,不顾她的死活。
那也休怪她现在不义,让整个护安侯府都去给博渊他爹陪葬!
“是时候了,三叔!”邹妍萍抬头看向了屋子里面目丑陋的男人。
那男子转过头,揭下脸上的人皮,露出里面细长的脖颈。
“侄媳妇,上次我帮你把你儿子从护安侯府中偷了出来,你可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
“三叔,你放心,我不会忘的!”邹妍萍咬了咬牙。
“只要能让狗蛋顺利入府,搞垮护安侯府,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办成!”邹妍萍保证道。
那人听完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只短小枯瘦的手缠上了邹妍萍的脖子。
一股恶臭的味道立刻在她鼻尖散开。
邹妍萍忍住恶心,转头亲上了那人的唇。
“三叔,只要我顺利当上了侯夫人,其他事情都由你处置。”
“是吗?”那男子换了一身皮,得意地笑道,“你放心吧!”
“别说是狗蛋的皮了,就是当今太子殿下的皮也是我做的。”
“画皮这一方面,我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二。”
“不过,万人画皮,千人描骨。要想画好这张皮,首先要有一副上好的皮囊。”那人将手伸向邹妍萍的腰间。
邹妍萍皱了皱眉,又立刻揽过他的手,嘴角勾出一抹笑:“这个三叔放心吧。”
“我自然会挑一副长得最像谢承恩的皮囊来给狗蛋做皮。”
“到时候,恐怕杨若凡都要信以为真了。”
“无论如何,我要杨若凡生不如死!”她咬牙切齿道。
那个男人满意地笑了,一边幻化成另一个男子的模样,一边伸手拉了一下她腰间的裙带。
邹妍萍见状,耳边立刻升起一道潮红,原本抗拒的模样变得羞涩,双手揉着他的脖颈,娇声道:“相公。”
……钗裙落地,寂静的夜色中,沉重的呼吸与挣扎的低吟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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