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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解释……”
秦拾月微微挑眉,眼神透着一股子蔑视:“从你的眼神和说话语气来看,你心里已经给我定了罪,所以我的解释重要吗?”
这神态……
这语气……
真的是充满了不屑啊。
顾清欢竟被激起了一阵莫名的挫败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秦拾月,而且还是永远的失去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他竟被激发起了控制欲,于是一把将秦拾月给拉拽到了自己的身边:“秦拾月,你已经嫁给我了,难道侯府没教过你,什么叫忠贞不二,什么叫礼义廉耻?”
“你说呢!”
秦拾月直接将他禁锢的手给甩开,接着提高了几分音调:“顾清欢,你别以为我爹躺在那不能动,你就可以随意给我乱扣罪名,你别忘了这个侯府是秦家的!”说着她便看了一眼床上的秦镇远。
谁都知道老侯爷护短。
以前不管谁欺负她,或者是她欺负谁。
反正只要让她不高兴的,那就她爹绝对会杀到对方家去兴师问罪,只可惜这一次并没有。
在她满心失望的时候,顾清欢却再次质问:“你的意思是你和孟公子没有关系,那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去孟家?”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救我爹的药方,上面药材全都价值连城,现在侯府的银子仅仅够支撑日常开销,我当然要去孟家想办法!”秦拾月早就料到顾清欢会来问,不但说辞准备好了,甚至她之前抢来的药方也拿了出来。
这番说法毫无漏洞,让顾清欢不自觉皱眉:“你是去孟家借银子?”
秦拾月回答的非常坦荡:“当然去了,毕竟孟家是富可敌国的首富,我原本也没想空手套白狼,于是便拿着侯府抵押换银子,这样等我爹醒了再赎回来就是了。”
顾清欢被吓了一跳:“什么,你把侯府给抵押了?”他觉得侯府本质上已经是他的东西,若真给了孟家那简直如同放他的血、割他的肉。
现在他不由有些后悔给那道药方,本来是想多骗点银子,谁知道却无形中帮了别人坐收渔翁之利。
秦拾月扫了他一眼,微微皱眉:“你不是说,救我爹是最重要的,怎么看你的样子很心疼呢?”
“我有什么心疼的,本来就是没什么比岳父大人更重要了,不过,孟家借了你多少银子?”
这明显才是顾清欢最关心的。
若是银子足够多,那他也就真的不心疼了,反而还要感谢这个大小姐又给自己增加一笔收入。
可没想到秦拾月叹了口气:“并没有,孟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老太君根本没心情理我。”
“也对,孟公子他……”
“他怎么样?”
“没什么。”
顾清欢马上摆手:“依我看你还是将药方给我,我去想办法帮你找药材,这件事情就不用你费心了。”
“也好。”
反正是一张废纸。
秦拾月给他也无所谓:“你信我了?”
“当然,这次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只是当顾清欢出了门,却忍不住回头望了望。
是他的错觉吗?
他现在每次和秦拾月谈话,都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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