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泪水却宛若断了线的珍珠:“我真的只是路过,看到夫人摔倒我一刻也没敢耽搁,不信你可以问夫人的。”
听完之后,顾清欢马上冷声质问秦拾月:“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就是容不下香茹?”
“呵。”
秦拾月笑了。
她意味深长的看向顾清欢:“区区一个贱婢,我有什么容不下的,这要传出去,别人怕是要以为你和她有什么吧?”
“胡闹,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所以就不问原由,上来就质问我为什么欺负你的好表妹?”
秦拾月的寸步不让,导致顾清欢维持的儒雅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如狼一般的阴狠与厌恶,这将秦柳氏吓坏了:“清欢啊,你别生气,月儿只是担心我罢了!”
她最不希望看到小两口吵架。
特别还是因为自己造成的争吵,那会让她觉得更难受的。
顾清欢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连忙转换态度耐心解释道:“娘,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生月儿的气,只是不想一家人闹太僵罢了。”说着他又看向白香茹,眼中带着浓浓的斥责:“香茹,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调查的,如果真的和你有关,那就别怪我这个表哥心狠了。”
“……是。”
白香茹咬了咬唇角。
那样子简直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顾清欢虽然心疼,可面上并不能表露出,反而要转头安慰秦拾月:“好了,月儿你真没必要为了香茹动怒,若是气坏身子,我会很心疼的呢!”
不得不说,真的太能装了。
秦拾月忽然有点理解自己前世为什么被骗那么久,不是她太蠢,而是顾清欢的段位太高,那道貌岸然的羊皮批的简直是无懈可击。
在她满眼嘲讽时,外面传来了一道柔和的声线:“顾大人既然这么担心,那不如我先给大小姐诊脉吧。”
“……”
景染的出现宛若一道清浅的月光。
在转眸的刹那间,屋内所有颜色都暗淡了,所有人都只有那白衣胜雪的身影。
景染径直走到秦拾月面前并抓起她的手腕,沉默片刻后才笑道:“大小姐气息沉稳有力,并没有血气上涌,顾大人就不用担心了。”
“有劳景医师了。”
顾清欢面对景染时没了面对旁人的官腔,甚至言语还有些讨好的意思:“这么晚本不该打扰你休息的,可实在是因为我担心我岳母的身子,希望景医师理解。”
景染面上的笑容依旧清淡:“我既然现在是侯府的府医,就应当尽我的本分。”
顾清欢不再客套,而是过去搀扶秦柳氏:“岳母,你快坐下让景医师好好给你看看,这样月儿和我才能放心。”
“好。”
秦柳氏顺势坐到桌前。
景染将帕子放到秦柳氏的碗上,隔着为其诊脉。
顾清欢在旁边完全是一副大孝子的样子,眼中充斥着担忧:“景医师,我岳母的身子怎么样?”
“皮外伤已经处理好了,不过是受了些惊吓倒也没什么大碍,刚好我这里有安神的方子,按照上面抓药煎服便可。”
景染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
不过他并没有将其交给顾清欢,而是递给了秦拾月柔柔一笑:“大小姐应该想自己亲自煎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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