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停留的化作了一地小小的灰堆。
原本还在琢磨着要是没了舌头就能摆脱这个变态,那自己是不是应该趁机开口的其余诡异们:……
嗯,还好自己没开口啊!
这特么哪来的神经病啊!
“说起来——剩下的人里有不想和我玩游戏的吗?”
戏师皱着眉,一脸勉强的安慰着。
“放心,就算你们不想和我玩游戏,我也不会太过为难你们的——”
呵呵,但凡看了一眼地上的那群土堆,你都不至于能够说得出来这种昧良心的话!
“玩!”
距离戏师最近的一个诡异哪怕充斥着哭腔,也很是坚强的喊了出来,生怕因为自己慢了半点,导致了杀身之祸。
也正是由这个诡异开头,一系列的“玩”好似蝉鸣一般响彻起来。
但——
看着他们脸上的那些惊恐模样,戏师又不满意了。
“你们是自愿和我玩的,对吗?”
“自愿”的诡异们:……
我们自愿不自愿你特么自己看不出来吗?
尽管心里很是暴躁,但面上……
“是的,我们是自愿的!”
“都别拉着我,我今天高低一定要和戏师大人玩一局!”
……
很好——
看到这群诡异都这么自愿的戏师终于满意了。
那就——
“先你好了。”
点兵点将了一番,点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戏师看着瞬间瘫软到地上的倒霉蛋,笑嘻嘻的。
“放心,我的问题很简单的——”
是,是吗?
那诡异咽了口口水。
在他紧张的视线中,戏师沉吟了一会,想着刚刚那黑色巨犬——突然就来了灵感。
“你说,如果黑狗和白狗打架,黑狗把白狗打出狗屎了,黑狗会以为这是白狗在贿赂想要求饶吗?”
被问到的诡异:……?
现场的其他诡异:……?
研究院的人类:……?
直播间前的观众:……!
你要不要听听你都在问些什么问题?
(笑死!这个问题绝了!有点东西啊!)
(嗯,怎么能不算呢?)
(我觉得大佬根本就没想让他们活下去,杀人诛心啊。)
……
被点到的诡异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
说不定呢?
“……算……不算?算!”
在戏师看过来的视线中,那诡异最终确认了答案。
“算!”
“可你又不是狗,你怎么知道的……是你糊弄我啊……”
浅浅的拖长着语调,正当戏师准备痛下杀手时——
“汪汪汪!”
那诡异直接趴在了地上,垂下了舌头。
别问,今天就算是打死他,他也是条狗!
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诡异求生底线的戏师:……
良久的沉默后……
“滚——”
他微笑着。
“好咧汪!”
丝毫不介意的就按照戏师的话把自己团成了团,那诡异在其他诡异羡慕的眼神中,滚的欢快极了。
戏师:……
只能说……
这只诡异能够活下来,是有点原因在里面的。
但下一个么——
他维持着那副微笑的弧度,幽幽的视线看向了其他诡异。
不尊重戏剧演出的他们,都得死!
“下一个,该轮到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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