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隆恩。”
众人跪地道谢,景隽漫不经心的解释了句,“你以前身份到底不够光鲜,就当重头来过吧。”
“臣妾但听景哥哥安排。”
白裙女子跪在那里,还一派乖巧婉约闺秀作态。
可她越这样,越不像。
可笑,世人又怎会知道,明面上被谢家养在深闺的谢家嫡女,会被他纵出了男子气概呢。
“你如今怎么称呼?”
景隽犹豫的问出了口。
白衣女子低垂着眉眼,任君采撷,柔软娇美,“请景哥哥赐名。”
“这里只有皇上,没有旁人。”
冯德海没好气的提醒出声,知道这皇上心心念念的正主儿来了。
分明皇上和小宁子好了没几天,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狗血的桥段。
这正主儿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
这真不是冯德海向着他养的小宁子,而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冯德海在宫中行走三十多年,什么尊贵的人物没见过。
就像眼前白裙女子这样的,家中权贵绝不会超过三代。
“请皇上赐名。”
这女子倒是个机警的,冯德海这么一提醒,立即改口。
等她在皇帝身边稳固地位,看谁还敢给她脸色看。
“就叫白晚吧。”
景隽真是懒得飞脑筋起名。
还好这女子还算识趣,立即磕头谢恩,不说二话。
“殷妃,晚妃初来乍到不熟悉这里环境也是正常,你带她熟悉下周围环境吧。”
“臣妾遵旨。”
“那位是?”
白晚走出,谢晚凝走进,她刚好和一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女子擦肩而过。
她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走进来的,“这个,那个?”
“那是晚妃。”
景隽加重嗓音提醒。
谢晚凝一噎,狗皇帝存心气她是不是!
刚想发作,就想起自己现在不便和景隽说太多。
虽说她现在这想法有点自私,只想不管不顾的复仇,只想让负她负原主的人灭口,而景隽只是她昨晚一切后,活下后的一个归宿。
她本就对不起景隽,现在景隽做什么,她也没什么理由去管,“那就恭喜陛下喜得美人相伴了。”
“就是不知道那些大臣对皇上纳一个和奴才长得这么像的女子为妃,会作何感想。”
到底,小姑娘还是在乎他的吧。
景隽心下稍安的同时,嘴上不饶人,“那就不是你一个奴才能管的事情了。”
“可奴才这不是夹在中间,很是为难嘛。”
她故作为难状,“就是不知道晚妃娘娘是不是个大度的,能不能容得下我。”
“少跟朕抢被子,什么都有了。”
景隽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埋头批阅奏折。
谢晚凝呼吸僵硬的咽了咽口水,想了又想,中午煮了碗面条悄悄送到景隽面前,“那个,你不会当真了吧。”
“没事儿看看也好。”
嗅着面条香味,景隽故作深沉。
她把面碗端到景隽面前,“喜欢就收着,别当我的面太过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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