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我国太子一较高下的资格。”
“我没有,难道你有吗?”
“你!”
使臣再次被噎住。
谢晚凝只是含笑上前,冲完颜达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完颜达但见来人举止优雅,落落大方,打眼一看是个雌雄难辨的太监,仔细一看,简直人间绝色。
也难怪,这人会变成帝前男宠,单论这张脸,就能让无数人意乱情迷。
且不论男女了吧。
但见这人,就这么大方走来,面前他一个身染血腥气的草原太子,周身气势,丝毫不弱。
有意思。
就是不知道这太监身上这股子上位者的气度,是长伴君侧沾染而来的,还是与生俱来。
此等尤物,怎么就被生在昭国呢。
“让本太子和你比试也不是不可以,只怕这筹码,你担待不起。”
“完颜太子不妨说说,万一本督有能让完颜太子满意的东西呢。”
她从容应对,周身上下从容恣意。
这般气度,让完颜达甚至有点自愧不如,如果他没有太子身份,他会像谢宁做的这么好吗?
“倒是个有胆识的。”
完颜达顿了顿,也不卖关子了,“本太子要你陪你一夜。”
见谢宁久久不答,完颜达不屑冷嗤,“啧,本太子还以为谢督主是有多大的魄力呢。”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不愿意,还是你根本没有此番取胜的信心。”
“没信心很正常,毕竟本太子从小接受的教养,和你一个朝不保夕,需要净身才能苟活于世的太监不同。”
“太子殿下您何必这么给一个奴才面子。”
使臣见己方取胜的机会见涨,当即顺势往上爬,“像谢宁这种人,给我国太子提鞋都不配,凭什么跟我国太子一较高下。”
“谁说本督不敢了。”
“不就是投壶嘛,本督又不是没见过。”
谢晚凝顺势提条件,“但所谓比试,总要有个彩头才好玩的尽兴,本督输了陪太子一夜,敢问太子要是输了,你当作何?”
完颜达一噎。
使臣当即反唇相讥,“我国太子肯屈尊降贵的和一个阉人比试,就是你祖坟冒青烟的误伤殊荣,你一个奴才,你凭什么管我国太子要彩头!”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你一个奴才,和我漠北太子有得比吗?”
“不敢比试,就赶紧脱光了躺在太子床上得了,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
“哎,这无根之人,像女人也没什么,就是这是两国大事,还请无关人等尽快离席……”
漠北那边使臣们齐心协力,骂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相反昭国这边,就要安静得很了。
不是昭国大臣们不会骂人,而谢宁的身份使然,文人墨客,谁不自恃清高,更是痛恨与阉人为伍。
恰恰相反,谢宁就是他们最看不惯阉党。
一个新晋得势的阉党。
谁要是敢替谢宁出头,就是与满朝文武为敌。
景隽却难得饶有兴趣的睨着谢晚凝,但凡小姑娘今天有一个坚持不住,他就可以从中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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