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厨子。”
景隽掏出一锭金子,意思再明显不过。
小二只瞥了眼那锭金子,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别说这就点金子了,就是公子今天搬出了金山银山,我家厨子也不见客。”
景隽脸色一沉。
谢晚凝帮他问出疑惑,“那我们怎么才能见到你家厨子?”
“两位公子,真不是小的有意为难,而是这是我家那公子的规矩,还请两位公子不要为难我们了。”
话都这么说,谢晚凝只好作罢。
二人都吃了不少,决定在满布春色的小路上走一段,消化笑话在上马车回宫,景隽一会儿让她看这儿,一会儿让她看那儿,摆明了不想回去。
她去路边的老婆婆那里买了一只蝴蝶纸鸢,试探着拽了拽景隽的手,“我不会放。”
“真巧,我也不会。”
景隽回答得很诚实。
因为景隽想和她独处,还特意屏退了左右,她一愣之后,很快有了法子,随便问了个路人,“公子,你会放纸鸢吗?”
“我会。”
一看她去搭讪别人,景隽立即拽紧了她的袖口。
她满眼狐疑的上下打量,“你真会?”
“真会。”
事实证明,在景隽的不懈努力之下,纸鸢真的飞起了,“飞起来了,飞起来了,让我试试?”
“好,我教你。”
“这个你怎么自己摸索出来的呀?”
她也就随口一问,景隽把宽大袖子中的小纸条丢得远远的,长臂一伸,无形中将她护在怀里,“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能学吗?”
“慢点接过来,这只手慢点放线……”
“再拉回来一些,别紧张。”
可能是谢晚凝真没有什么放纸鸢的经验,不小心用力过猛,风筝线在她头顶发冠上划断,蝴蝶纸鸢随着春风飘飞远去,落在不远处的大树枝头。
谢晚凝本能追过去,眼看就要到地方了。
只听“哎呦”一声,一个人影连带这纸鸢被打落在地,那人一手捂着头,一手拿着纸鸢就要过来找人算账,她连忙上前道歉:“对不起,我今天第一次放纸鸢,没太掌握好。”
“您上的怎么样?要不咱们去医馆看看?”
“怎么了?”
景隽看这边有情况,过来查看情况,那人刚刚抬起头,就对上景隽这张脸,脚下抹油,就要逃。
景隽不禁微微皱眉,“既然再次遇到就是有缘,你跑什么。”
“哎呦喂,公子啊,之前真是小的错,小的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得罪您,但小的这不是已经得到教训了嘛,您看我这可以走了吗?”
“我要是知道这暗器是您的人扔的,小的就是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小公子大声说话啊。”
那人用纸鸢捂着脸,就要跑。
景隽看了眼那个已经被捏变形的纸鸢,面色深沉,谢晚凝见势不好,拉着他走,“这不是我没掌握好力道嘛,误伤了这位公子,没事儿没事儿,咱们那边走走吧。”
“就是就是,小公子您可得好好劝劝这位公子,这么大的脾气,将来哪个姑娘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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