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些,用的珍贵药材比较多。”
“我家就是开药铺的,药材方面不用担心,江太医尽管写下来就是。”
谢瑾修不禁纳闷,“漠北军医都说无药可救,为何……”
“那是因为谢大人遇到了下官,太医院本就全是名医,加之下官有祖传针灸术,半年之内,谢大人想站起来不难。”
谢瑾修听到消息,不禁愣在当场。
完全没想到,他早已放弃的事情,竟还有转机。
眼角的余光撇到同样为他有望站起来而高兴的谢宁,“宁公公想让下官接受治疗吗?”
“谢大人可是国之栋梁,我当然愿意见到谢大人康复。”
“试试可以,但我有条件。”
谢瑾修一双犀利的双眸将谢晚凝紧紧锁定。
她只觉背脊一凉:果然,大哥没这么好对付。
面上还得从善如流,“谢大人但说无妨,只要本督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想必陛下也愿意见到谢大人康复。”
“那你愿意吗?”
谢瑾修很在意她的想法,且毫不掩饰。
谢晚凝真诚点头,“当然愿意见到谢大人康复。”
“那就有劳宁公公下职时,陪本官治腿了。”
她背脊一僵,很快反应过来,“就当本督日行一善吧。”
顺便,她也能有个借口和景隽保持距离。
这不!
一个不注意,景隽就把这点小事儿透露给干爹了。
所以,她要减少在景隽面前露面的次数。
而谢晚凝不知道,她这种举动,只会是惹怒暴君爆发的前兆。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办上元宫宴的大功臣殷宝珍,居然称病没出席,景隽倒是对殷宝珍不感兴趣,最好别来。
就以殷宝珍这性子,要是当面讨赏要他去华裳殿,景隽还真不好拒绝。
景隽在穿衣镜前试了一套又一套衣裳,看得冯德海都快觉得皇上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陛下穿哪身都是最出彩的。”
谢晚凝刚好在这时走进来,就是一身天青色锦袍,仿若仙人临世般的景隽,不觉晃了眼。
该说不说,这还真是人靠衣装。
六年前的景隽不喜打扮,出门不是白衣就是青衣,还都是那种清淡的颜色,六年后,景隽不是一身略显沉闷的庄严明黄龙袍,就是月白色的龙袍。
反正在谢晚凝印象中,是没见过景隽穿什么颜色浓烈的衣裳,忽然一见,还真有点惊艳。
“好看吗?”
见她呆呆地盯着自己,景隽绯薄唇角上扬,一抬手,冯德海立即把身畔的包袱递给他。
景隽把包袱塞给她,神秘一笑:“晚上穿这个。”
她打开一看,立即藏起来,压低了嗓音警告:“你想干什么!”
“想让我被公开处刑吗?”
“难得陛下高兴,你就穿吧。”
冯德海分明是她干爹,为啥不帮她说话!
越想越气,可想着她还有求于人,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出宫找个地方,在宫里我是不能穿这种衣裳的。”
景隽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便也没为难她:“宫宴累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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