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回来,立即小跑过来,“我滴祖宗啊,你把皇,黄公子拐到哪去了。”
“家里人都还等着公子过节呢。”
猛地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她一敲脑壳,“喝酒误事啊。”
“干爹别急,我这就去叫公子起床。”
“公子怎么还没起呢,你你们不会……”
冯德海这话说到了一半,忽然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戳了戳手指。
她俏脸一红,干咳一声,一本正经道:“干爹,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我家从小到大接受良好教育的公子,不会做出那种事儿吧。”
“当真?”
“那公子怎么,还没起?”
“公子以前从来都不会气得这么晚。”
冯德海忧心忡忡,越想越急,最后脸色一白,“公子不会被你折腾病了吧。”
忽然想到,六年前,她拉着景隽晚上出去喝酒,第二天景隽就真病了,她还被娘亲罚跪了一夜祠堂。
那时她怎么就没多想什么呢。
例如对方身份尊贵什么的,是她男子心性,神经太大条了吗?
反正那次之后她大半个月没理景隽,要不是这小弟着实太乖太听话,她才不会原谅他呢。
跪祠堂的阴暗面瞬息笼罩谢晚凝,她慌忙跑过去,一下子推开房门,就看到对方赤裸着上身,那白皙结实的肌肉和那八块腹肌展露眼前,她慌忙关上了房门,整个人靠在门板上,用双手捂着眼睛,还从手指缝隙里面偷看。
景隽被她这种举动逗笑,身后传来冯德海的敲门声,“小宁子,你闹什么脾气,快开门让我进去啊。”
她这才慌忙转身开门,上前探了探景隽的额头。
景隽被她弄得一愣,将她从身上揪下来,“怎么了?脸都白成这样了。”
景隽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鼻尖相抵,唇瓣间也就距离一根指头,炙热的呼吸喷在脸上,熏得她面红耳赤。
景隽在唇瓣轻点一口,无所谓的道:“还行没发烧,明天起继续跟朕晨起锻炼吧。”
冯德海看到眼前一幕,震惊得差点惊掉下巴,“那个,这个,小宁子,你怎能对陛下这般无理。”
“干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狡辩。”
“无妨。”
她想到了许多说辞,就被景隽这么短短两个字打断。
只见,景隽就这么牵起了她的手,郑重道:“我们在一起了。”
谢晚凝瞬间傻眼。
反倒是冯德海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低垂着头,什么都见怪不怪的道了声,“喏。”
她诧异看向景隽。
景隽宠溺点了下她的鼻尖,“别总一副蠢萌的模样看着朕,小心朕忍不住。”
这有什么忍不住的……
她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只见景隽喉结滚动,一副极力克制的怪异模样,看得她一阵阵发蒙……
前方宫宴歌舞升平,她趁机把冯德海拦住。
冯德海一副见怪不怪的淡然模样,“快问吧,陛下那边离不开人。”
“干爹,你就不觉得惊讶吗?”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有这条件,走这条路才是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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