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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太后趁筹办宫宴的功夫,帮朕好好调教。”
“调教不敢当,小宁子办事能力哀家看在眼里,就是占了些先天优势难免心高气傲了些,多历练历练就好了。”
景隽看着顺从站在那里的小宁子,终于觉得顺眼了些,“如此,朕就不打扰太后这边忙碌了。”
“姑母,宝珍在闺中时也跟母亲学过掌家,宝珍也想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帮姑母尽一片心意。”目送景隽走远了后,殷宝珍立即起身行礼,毛遂自荐。
太后本就有把这事儿交给殷宝珍的心思,毕竟这事儿都是要交给皇后做的,目前宫中已经有四位妃嫔,太后原本就想把这事儿交给殷宝珍干,可殷宝珍非说要先笼络住皇帝的心,不想分心。
看来折了浮萍之后,她这侄女总算成长了。
“好,这次机会,你可把我住了。”
殷太后一口应下对上一动不动的谢晚凝,不满开口,“小宁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筹办除夕宫宴的经费交给殷妃。”
“喏。”
谢晚凝应声而去。
这,才只是个殷宝珍报复她的开始。
可惜,被捧着长大的金丝雀,永远只会是个金丝雀,笼中鸟。
隔天午后,景隽难得有心情屏退左右在太液池边散心,就看到不远处的冰面上有熟悉的人影窜动,最初以为是自己近日来,为了不去想那个不该想的人,看奏折太多,看花眼了。
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看去,另一个身影出现在冰面上,依稀传来二人说话的声响。
这里离得太远,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不觉凑近。
那边谢晚凝被江暮云从冰面上拽到岸边被风处说话,江暮云不满嘟喃着:“你就是心底再不痛快,也不至于伪装得这么好吧。”
“我伪装什么了,殷妃接管宫宴的事情,我乐得清闲自在。”
她无所谓的道,拍了拍愁眉苦脸的江暮云肩膀:“这好端端的,江太医你操什么心呢。”
“呵呵,我可真是那个要被急死的太监。”
“殷妃就给你十两银子,我倒要看你,怎么用十两银子筹办宫宴。”
江暮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顶着一脸真潇洒率真的小宁子:“小宁子,你就没想过,宫宴办不好的结果吗?”
“这个宫宴,不可能办不好。”
谢晚凝抬手刮了下江暮云被冻得红红的鼻尖,“小云云,按你这么个操心劲儿,你可要长皱纹咯。”
“小宁子,我跟你说认真的呢,办不好一个宫宴,殷妃多说被责难一顿。”
“可这么大的过错,放在你身上,会要命的。”
对上江暮云那张根本笑不起来的俊脸,谢晚凝长臂一伸,一副轻松自然的姿态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放心好啦。”
“到了临近日子,急得就是太后了。”
“现在后宫无主,一切采办全是太后做主,太后又是个要面子的,这事儿又推在她娘家侄女身上,谁看不出来,殷家想再出一只金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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