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排上的,谁知道忽然又不行了,我家主子这才想能不能用银钱活动一二,如果我们主仆二人有何冒犯之处,还请皇上责罚。”
别看良嫔大咧咧的性子,没想到这从娘家带来的宫女,倒是个懂得分寸的。
“回来请罪。”
毕竟是人之常情,景隽听到这原因也不好指责,又不好纵容,就丢下了这么一句。
“谢皇上隆恩。”
主仆二人拜谢景隽,殷妃依旧不依不挠,“皇帝哥哥这可是大不敬的大罪,您若是这么轻易就这么绕了过去,往后后宫妃嫔一一效仿,那可如何是好。”
“那些都是皇后的事情。”
景隽不耐烦的应声,“原本朕想从二妃中选出一人为后,如今看来,哎……”
“皇帝哥哥是想选我为后吗?”
殷宝珍双眼一亮,一把抱住景隽手臂,谢晚凝送良嫔主仆离开,僻静处晴儿硬是抓住了谢晚凝的手,塞了个钱袋子,“宁公公这么放我家娘娘离开,真没事吗?”
“嗨,咱们这些做奴才的,无非就是传达主子的意思,主子要是没首肯,我这也不敢做,这东西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谢晚凝想婉拒良嫔好意,晴儿却严肃了,“宁公公还是收了吧,我家娘娘是穷得也只剩这些了。”
好一个“穷得只剩钱”,谢晚凝嘴角一抽,忽然有点明白景隽让良嫔侍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飞快回到景隽身边,殷宝珍就开始阴阳怪气,“皇帝哥哥你答应过我的,说侍寝的时候要有经验的小宁子在殿外伺候。”
“好。”
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她背脊一僵,背脊上的寒意直冲天灵盖,她有什么经验?
“这可不行,陛下常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殷妃娘娘拉我落水的恶毒行径,陛下可还没罚呢。”
她“好心”提醒,宠妃又怎样,犯错就是犯错。
其实,谢晚凝就是打心底不敢承认,在景隽心里,殷宝珍比她重要千倍万倍。
可有时候,她就是忍不住去比较,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还真真切切的活着一般,何其可笑!
“贱命一条,你那天怎么没被淹死。”
一想到病了一个月的仇,殷宝珍对小宁子彻底没了好脾气,还想再骂小宁子两句,年轻帝王便已震怒:“放肆!”
“朕原本还不信殷妃你能干出这么恶毒的事情,觉得小宁子冤枉了你。”
景隽故意顿了顿,对上殷宝珍的眼中闪烁着失望透顶情绪,“现在想来,小宁子一个奴才,怎么可能敢冤枉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妃嫔。”
“殷宝珍,你要是在这么言语无状,恐怕朕也保不住你。”
一股脑的跪在地上,殷宝珍试探性的拽了拽景隽的袖口,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撒娇,“就知道皇帝哥哥最疼我了,左右小宁子不过是个奴才……”
冲天阴郁的气压,让她拽着龙袍袖口的手缓缓划落,可她就这么输了吗?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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