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喏。”
对上已然醉了的景隽,望了眼脚下散落零碎的酒壶,她就出去这么一会儿,就喝这么多?
她不敢说,更不敢问。
只得默默拿起干净布巾,从肩膀处开始手法轻柔的帮景隽擦着背,偏瘦带着淡淡肌肉纹理的身材,让谢晚凝越擦越起劲,真看不出来,小策平时看起来高高瘦瘦的,脱了衣服……真不错。
“唔!”
她擦得陶醉忘我,不觉已然来到景隽胸前,突然被堵住的唇,让她刹那心跳加速,本能推开。
可她越推,对方抱得越紧,一路攻城略地打得她节节败退,忽地“哗啦”一声巨响,整个身子沁入温热的汤泉里,让她猛地回神,一个手刀下去,被景隽随手掐住脖子命脉,“昨晚……”
“什么昨晚?”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她本能反驳,尖细的嗓音让已经有点醒酒的景隽微愣,瞪大了眼睛想看清眼前人,奈何水雾太大,根本看不真切,一把钳住她的如瀑长发,她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为啥每次掐她脖子都这么准,本能去打景隽的手,要在这么下去,她这女儿身被扒怕是早晚的事情了。
“昨晚是你!”
对上帝王腥红满布的眸子,她咬紧牙关否定,“不是。”
“伤朕龙体,还想跑?”
“不跑等着挨打吗……”
殷太后跟着告状的寒烟过来,就听到里面令人想入非非的简短对话,以及,似乎在证实一切的打斗声。
寒烟攥紧了拳头,极力隐忍,“太后娘娘,现在也只有您才能阻止皇上铸成大错了。”
恨不得景隽铸成大错的殷太后,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要是个误会,可就不好了。”
“毕竟皇上已经成年,有点需求也是正常的。”
这不就是摆明了,不想进去吗?
这可不行!
好歹挂着名义母亲的名头,就算皇上不是殷太后亲生的,也必须管这事儿。
寒烟一咬牙,跪在殷太后面前,把头磕得呯呯直响,“不是的,奴婢打听过了,汤泉宫里只有皇上和小宁子在,还请太后娘娘一定出面清理后宫。
老嬷嬷作势上前去教训寒烟,被殷太后一个眼神制止。
这会儿,正好得到寒烟消息的殷宝珍提着繁琐宫装,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就听到殿内令人想入非非的打斗声,一股脑冲上去,“谁敢拦着,本妃跟谁急!”
“娘娘,别冲动啊。”
浮萍紧紧拽着殷宝珍,真是为主子操碎了心。
殷宝珍好一派大义凛然,“本妃从小到大的家规告诉我,在我眼皮底下,不能让这种事情继续,哎呦!”
一脚踢倒厚重的门板上,殷宝珍一屁股摔倒在地。
寒烟紧紧抓着太后裙角,苦苦哀求,“太后娘娘!”
殷太后闭眼一招手,厚重的殿门被撞开,氤氲弥漫中的晕暗宫殿,刹那被明媚阳光穿透,纤毫毕现。
依稀散去的迷雾中,只见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涌动着,无休无止。
静,寂静。
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众人,在这一刻,彻底没了声响。
“皇帝哥哥,你,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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