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知道十楼楼梯间墙壁什么重新粉刷过吗?”
季池自顾自的扶着墙走,冷漠道:“不知道。”
“你一直待在家里,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动静儿,或者说有没有看到过陌生的人来这里。”
季池:“不知道,没见过。”
晚晚说不管这个人问什么,他都要说不知道,他如果再纠缠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得住。
苏达林见过太多心虚的人,他的脸上实在看不出心虚,而且显然他不屑于跟他说话,估计在他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苏达林识趣停下,扭头往回走。
顺着十楼楼梯继续往下观察着走,到底层后,的确只发现了那一个怪异之处。
保洁阿姨清洁完放好垃圾桶正好从电梯里出来,两人又打了个照面。
他忍不住把刚才问季池的问题又问了保洁阿姨一遍。
她面带笑容,慈善和蔼的否决,苏达林却明显捕捉到刚才季池脸上所没有的东西,她在试图隐藏什么。
“阿姨,您也住在这栋公寓吗?”
保洁阿姨摇头。
“您应该到了退休年纪了吧,每天不累吗?您的子女呢?”
“不累,我无儿无女孤身一人讨口饭吃。”她边说边拉着推车往外走。
心却在看到他再次安然无恙出现时沉下,为什么小羽没有吃他,小羽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最近她找寻不到关于她的痕迹。
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印记,她想解除它,她想再看看小羽。
苏达林目光被滚动的车轮吸引,车轮纹路中间,有不明显的暗红,就像是干涸的血迹……
脑袋里自动模拟出杀完人后装车拖走的画面,同时他也在考虑这样一位身体佝偻的老人如何做到他想象的画面,她是否有其他同伙。
人走后不久,他悄然跟上去。
……
乔晚今天下午请了半天假,跑了趟屠宰场,买了团刚宰的还冒着热气儿的牛肉,又打包几袋新鲜牛血往回赶。
出租车到达公寓大门外,她费力提着两大包东西下车,还没站稳,司机就风一阵开车溜了,生怕被不干净的东西沾上。
她无奈摇头,吭哧吭哧提着袋子往里走,有两个眼生的女人走在她前面,看那走路姿势,没有丝毫胆怯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新来的租客。
昨晚做过后又给季池吃了感冒药,不知道他有没有好点,她想快点回去看看他,拽紧袋子拿出冲刺的气势,离前面两个人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超过她们。
“消息靠谱吗?季池真的住在这里?”
耳朵里突然听到熟悉的字眼,乔晚瞬间放慢脚步,她皱眉,这些小迷妹这么快就通过网络扒到季池的住所了?也太可怕了。
不对,季池没在网上暴露过真实姓名,她们怎么知道?
另一个手提黑色塑料袋的女人压低鸭舌帽,“肯定在这里,十楼,咱们待会儿从车库上去。”
“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有脸躲在这里过安逸日子,肖宁哥哥都被他害死了。”
两人说着往地下车库的方向走。
乔晚耸肩,一阵恶寒,看外貌那两人比她的岁数都大,还肉麻得像玛丽苏剧里喊什么肖宁哥哥。
这个肖宁又是谁,她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
来者不善,乔晚忍住想立刻冲上去厮杀的冲动,装作路人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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