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完,长睫抖了抖。
白桁叹了口气:“只能吃一点。”
江怡委屈的“嗯”了一声,还配合的点了点头。
白桁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回到偏院后,白桁让人送了个暖宝,屋子里还开着空调,热的不行。
江怡小口吃着冰淇淋,还不等吃一半,就化了可想而知,屋子里有多热。
白桁穿着衬衫,衣领打开,衣袖已经挽了上去,露出线条分明的小手臂。
这冰淇淋吃的,一点也不凉快
等她吃完后,半个小时左右,被灌了两碗的暖身汤,喝的她快喷火了。
白桁本来想问问江怡,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他想听她说,他想看小丫头撒娇。
结果,江怡只是云淡风轻,三个字就把他打发了。
江怡已经撒过娇了,再继续,就显得矫情了。
白桁勾了勾手指:“过来,让你男人稀罕稀罕。”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跟个土匪似的。”但她还是走了过去。
白桁修长的手指卷着江怡的头发:“告诉老公,今天怕不怕?”他忍不住皱眉。
江怡平躺在白桁的怀里,看着天花板:“怕啊,从书房出来,要不是有白烁,我都走不动路了。”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在遇到你之前,最大的危险,就是我父亲的巴掌。”江怡说着侧过身,搂着白桁的腰。
她不喜欢自我敢动,从来不会说,我是为了你才会这样的,这是她的选择,不会强加于人。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尤其是情侣之间,自己想付出,然后自我感动,吵架的时候会把,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却这么对我,之类的话,挂在嘴边
其实,根本没必要,心疼你的人,不用你说,他懂。
要自己解释,对方才懂的东西,往往就没必要了。
白桁轻吻着怀里的小丫头。
“白四叔叔,如果有一天,我瞒了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发现后会不要我吗?”江怡表现的很自然,就跟闲着没事聊天一样。
“能让我们分开的事情,只有死亡。”白桁说完在江怡的小脸上捏了捏:“但不代表,我不会罚你。”
江怡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白林亦敲了敲房门:“四叔,四婶,我能进来打游戏吗?”
江怡眨了眨眼。
白桁起身,打开房门,白林亦待在屋子里实在太无聊了,听着祁影念经,念的他耳朵疼。
大概就是,奶奶是怎么欺负她的,他父亲是怎么宠爱外面的小三不回家的,四婶是怎么不把她放在眼里的。
他只能安慰她,说奶奶年纪大了,别跟她一样的,父亲外面养小三没关系,毕竟还有小四,小五,小六,生这个气没必要。
至于四婶
别招惹。
现在白家,四叔说的算,惹四婶不快,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活得活的明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林亦坐在沙发上,白桁抱着江怡,两个人打拳皇,江怡虽然不会,但是声音比谁都大。
“四叔,你让着我点啊啊啊啊啊,卧槽。”林白衣,看着的标志,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江怡看明白了大概,于是从白桁手里拿过手柄:“咱俩玩。”
结果可想而知,江怡被白林亦按着打。
白桁的脚用力踩了白林亦一下,这就是哄小孩玩的,他还小吗?
白林亦心想,你刚刚都没让着我,我也不让着你老婆。
报仇雪恨来了。
江怡不是输了就生气的人,一次不行,就一直打。
而且她就选固定的三个人。
一开始白林亦还觉得轻轻松松,越往后越难,到后面,他甚至一个不留神就会输给江怡。
江怡玩了两个小时,赢了一次高兴的不得了,搂着白桁的脖颈亲了一下。
白桁看着白林亦,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滚蛋,就这样还玩游戏呢,回头把手捐给有需要的人得了。”
听听,多损,有这么当叔的吗。
关键是,一开始四婶输的时候,他在一旁又是安慰又是夸的,他就输一次,就得把手捐了。
江怡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你回家去吧,我要睡觉了。”
白林亦:“”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你回家吧,我妈不让我跟你玩呢”当然,一个意思。
白桁关上房门口,看到江怡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
“这屋的空调开的太高了,刚刚激动又出了一身的汗。”江怡说着伸出手。
白桁走过去将小丫头从沙发上抱了起来:“那,一起?”
江怡红着脸:“这会客气什么啊,洗就洗呗,还问问。”
白桁把江怡放到了床上,水还没放,淋浴容易把小丫头冻着,虽然他激动的不行。
江怡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好,没有养的特别胖,没有多少肉肉。
她紧张的不得了,还没进浴室呢,脸就开始发红了。
心跳就如同敲鼓一般。
她趴在床上,晃了晃腿。
已经做了这么多了,也不能太矜持了,显得没必要,之前都是因为有事,临时打断了。
一想到被打断,她忙穿上拖鞋打开了屋子的门。
“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打扰我休息。”江怡说完关上了门,并且上了锁。
白桁忍不住嘴角上扬,怎么看着小丫头比他还着急呢
江怡一转头就看到了白桁,她捂着脸瞬间蹲了下去:“丢人。”
白桁笑出了声。
要不怎么说,小丫头把他勾的,魂都没了。
江怡抬起头,从指缝看着白桁,见他走过来,她再次将头抵了下去。
白桁蹲在江怡身边,声音压得很低:“宝贝,这门,可是你主动锁的。”
声音佷蛊。
江怡低着头,抬起手捂住了白桁的嘴,她,主动锁的,怎么了!就锁!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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