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怨,因为他知道,爷爷和母亲是疼他的,只是没办法。
白桁平复了一下心情,喝了口茶,然后摘了一些花,编着花环。
就在他聚精会神编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在喊他“小桁”他猛地抬起头,却发现,只有仆人在一旁忙碌。
白桁静下心来来,继续编手里的花环,即便心里不舒服,也想哄小丫头开心。
临走的时候,白桁摘了一些玫瑰。
花瓶里的花,已经枯萎了,要换上新的。
江怡睡得很香,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她竟然睡了四个多小时,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白桁并不在屋子里。
江怡看到了,挨着窗户旁的方桌上,放着花环,很漂亮,也很精致,她走过去,戴上。
没想到他一直在学,还以为他忘记了。
江怡本来想倒杯凉茶解困的,在看到窗台上的花瓶时,她忍不住想笑。
白桁正在书房开会,公司已经到他名下的事,白家老大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
但帮会本来就事多,再加上个管理公司,他有些吃不消,所以要从长计议。
白烁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四叔,你不用担心,他若是不管或者管砸了,我打断他的腿。”
白桁拿起桌子上的笔砸在白烁的身上,打断亲爹的腿,她倒是敢说。
这也就是亲爹,不然白烁,就不仅仅是打断腿这么简单了。
书房内有不少元老级别的人物,他们默不作声喝着茶。
过了大概三分钟左右,一个两鬓发白,看起来年龄在六十岁左右的人站了起来:“想让牛产奶,就得给牛吃草。”
白桁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只是不知道,白家老大肯不肯。
江怡本来是找白桁的,但知道他在书房开会后,就坐在台阶上等着他。
仆人怕她着凉,拿来了厚垫子。
江怡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一下手腕上的花环,然后设置成了壁纸。
当然,锁屏的壁纸还是白桁那张放大的俊脸,他自己设置的,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
江怡看着锁屏壁纸,手指在鼻子的位置点了点,老男人好乖啊
这么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江怡手撑着下巴,肚子饿的“咕咕”叫。
听到里面传出脚步声后,江怡快速拿着垫子站了起来。
路过江怡的人,都忍不住看上两眼,能得到老夫人的认可,可不容易,他们虽然年龄大,但也不免好奇。
江怡大方礼貌地冲着他们微笑。
白桁从书房走了出来,见她穿的少,不免皱眉。
他刚脱下外套。
“啧,四叔心疼小娇妻了。”白烁说完就跑,根本不给白桁揍她的机会。
江怡听到后,小脸有些红。
白桁将外套披在江怡的身上:“来多久了?怎么不在屋子里等着,天气这么凉,还穿的这么少。”
“我刚来。”江怡说着挽着白桁的手。
刚刚接过垫子的仆人小声道:“夫人不是来了两个多小时了吗”
江怡眨了眨眸子,然后冲着白桁“嘿嘿”傻笑,结果,流鼻子了。
仆人拿过手帕,白桁为江怡擦了擦。
江怡感冒了,躺在床上不停的打喷嚏,眼泪汪汪的,主要她不喜欢吃药和打针。
白桁拿着芒果味的小零食,坐在床边,轻声哄道:“宝贝听话,把药吃了,就可以吃零食了。”
江怡带着浓重的鼻音“哼”了一声,然后拽纸巾擦了擦鼻子,转过身不理白桁。
因为鼻子不透气,江怡憋的直留眼泪。
如果是汤药,白桁可以喝下然后喂给她,可是白色小药片,怎么喂
江怡难受,闹了一会后,就乖乖吃药了,不吃不行啊,不吃病不好。
白桁靠在床头,抱着发烧的江怡:“下回,不管我再做什么,都不要在外面等,知道吗?”
“可是我想第一时间看到你啊。”江怡声音软糯糯的。
白桁轻轻在江怡的脸蛋上摸了摸:“宝贝可以直接找我,不管我再做什么。”
“可是那样会打扰到你。”江怡说着拿过纸巾,擦了擦鼻子。
小巧的鼻子此时已经发红了。
“宝贝来找我,对于我来说,不算是打扰。”白桁说完心疼地看着江怡。
他让人拿了绵柔的湿巾,但是还是没用,江怡的皮肤太嫩了,小鼻子还是越来越红。
杜清躺在棺材旁,得知江怡生病了,她慢慢起身,她这几天都睡不着,也吃不下,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她本来想去的,但自己也不太舒服,于是派自己身边的老仆去看看。
白天的事情,她也听说了。
这些人,一如既往的不要脸,最后是被白桁派人赶出去的。
他们在大门外闹了接近一个小时,才离开。
他们的父亲和母亲就不要脸,当初欺负她就算了,差点害得她难产,老爷子一气之下,打断了自己女儿的腿,并且把她逐出白家。
可是她怀恨在心,自己重新建立黑手党,仗着是白山的女儿,别人不敢把她怎么样,杀人劫财的事,她都敢做。
最后,被白山,亲手解决的。
她的丈夫带着儿女定居在了其他国家,但因为是个赌徒,挥霍无度,一双儿女也完全没心思管教,导致,这两个人,好吃懒做,没钱了就给白家打电话要钱。
杜清扶着棺材看着里面的人:“白家又要乱了,等一切都解决了,我就去陪你。”
在丈夫死后,她一天都不想独活,对她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老仆没一会就回来了。
“老夫人,四夫人无碍,已经吃了药睡下了。”
杜清点了点头:“那也不能马虎,让医生来看看,检查检查。”
江怡缩在被子里,她觉得,自己不是感冒,而是得了什么治不了的绝症,一大早的,已经来了三批人了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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