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
沈图没有去抓人,这队人根本不知道,但是人又联系不上了。
问,沈图去哪了…
下车后,白桁捂住了江怡的眼睛。
江怡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江木拿着白色的手帕,擦了擦匕首上的血。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帮派内部已经出了叛徒。
就连帮派元老级的都叛变了,可想而知,现在情况有多糟。
白桁想走的这条路,未必可行…
但是现在,逐渐减弱,如果不走这条路,他们最终结局可想而知。
虽然现在需要付出代价,但总比全军覆没了强。
就拿江木来说,够她吃一枪子弹头的。
江怡看向白桁,他们只看到了他的风光,却不知道,他背负了什么。
肩有万金重。
白桁环抱住了江怡:“宝贝,我是个非常自私的人,从遇到你开始,就没想过放手。”
如果不是他,她现在应该过的很好,至少会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而他,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需要非常大的代价。
他自私自大到了极致。
把原本干干净净的小丫头,拉进了黑色的大染缸里。
江怡转过头,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里:“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悔。”
白桁忍不住吻着江怡。
江木靠在车上,看着白桁亲嘴…
这么大的血腥味,百十个兄弟正在清理…
江怡有些害羞,一两个看着,她都不行,更别提这么多人了。
沈图揉着黑色短发,打着哈欠。
江怡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也不知道是厅里的安神香发挥作用了,还是心理师手里的哪个滴水的球子起了作用,他一觉睡到了现在。
直到听见了枪声,他才醒过来。
江木看到沈图吊儿郎当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快步走了过去,搂着沈图。
沈图的手快速挡住了江木的膝盖:“操,你他妈虎啊。”
江木咬着牙:“松开。”
沈图一个闪身躲开,当他二逼呢,松开淡就碎了。
江怡做了个只有两个人才能看懂的手势。
沈图乖乖走了过去,抱住了江木:“轻点,还得伺候你呢。”
“嘶--”沈图疼的直接蹲在了地上。
江木拽着沈图的头发:“下次,我打电话,不通,我就废了你。”
江怡正好听见,她转过头看向身后正在说话的白桁。
白桁疑惑地看着江怡。
江怡摇了摇头。
她还是不会罚人,看来得跟江木多学。
“沈图,你怎么了呀,蹲着干什么啊?”江怡一脸天真的看着沈图。
沈图咬着牙,站不起来,他怀疑夫人是故意的。
江木把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声音带着笑意:“他疼,不用管他。”
江怡:“…”
这姐姐真豪爽,她真是太,太太喜欢了…
“怎么这副表情看着我,我男女通吃,要不,我陪夫人…”
白桁从背后掐住了江木的脖颈:“继续说。”
江木一咧嘴。
太宝贝了,一句玩笑话都不行,可怕的占有欲…
江怡走过去,拉着白桁的手:“木木姐跟我开玩笑的,你别这么凶,我害怕。”
白桁松开手声音冷到了极致:“下不为例。”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
沈图起身拉着江木:“嘴没个把门的。”
“我嘴要是有把门的…唔…”
沈图捂住了江木的嘴。
江怡凑到白桁面前,小声道:“我累了,先回去了,你留下善后。”
她原本就累了,想洗个澡睡觉的…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去吧,别锁门。”
江怡吐了吐舌头。
江木伸了个懒腰:“我也回去了,又困又乏。”
沈图走上前。
“你跟我干什么,跟四爷一起善后啊。”江木翻了个白眼。
“操…”
沈图爆了声粗口,白挨这一下了,他现在还疼着。
白桁抿唇,他压根也没打算让沈图离开。
都别想好受。
小丫头肯定锁门了,他不用脑子都知道。
江怡回去后洗了个热水澡,这叫什么事啊…
送不出去了。
下次,一定找个没人,没事的时候,不然那点好兴致全被毁了。
白桁一直忙到天亮,回去的时候发现,门没锁!
他轻手轻脚进了屋子,江怡横着睡在床上,白皙的肚子漏在外面,腿上搭着被角,睡得很香,很甜。
白桁进了浴室洗了个澡,身上的味道太臭了,小丫头不喜欢。
江怡感觉到身边暖乎乎的,于是凑了过去。
“白四叔叔,你回来了。”江怡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还带着浓重的困意,甚至连眼皮都不愿意睁。
白桁抱着江怡,吻了吻:“接着睡。”
江怡抱着白桁精壮的腰,哼唧了好几声才继续睡。
白桁本来困,现在不困了,还异常的精神。
江怡睡醒已经中午了,白桁已经熟睡了。
她没有动,静静躺着,有时候挺心疼他的…
可是他能帮的又实在有限,有时候觉得自己脑子都白长了。
接下来,她应该怎么做,一味的打杀也不是办法。
外患还没除,又内乱。
江怡坐起身,盘着腿,手随便拢了一下头发,用床头柜上的木簪固定。
遇到不会的事情怎么办。
学啊。
杜清正在喝茶,吃桃酥,听到江怡的声音后,她笑着回头:“怎么不多睡一会?”
江怡坐在杜清身边:“婆婆,我已经起的够晚了,也就是我不懂规矩。”
杜清倒了杯温水递给江怡,她刚睡醒肯定胃口不好。
“只要我不死,没人敢给你定规矩。”杜清实在喜欢身边的这个丫头。
江怡“嘿嘿”笑了两声,然后靠在杜清的肩膀上:“婆婆,我有点事,想请教您…”
《再高铁上,嗷嗷码字,花花不能更新了,他坐高铁有要坐回家的车,难受的不得了。》
(节日快乐鸭,一直快乐!)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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