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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越早解决越好,越拖越操蛋。
“你就不怕把我吓跑啊?”江怡都打了好几次退堂鼓了,能不怕吗,这样的家庭背景
白桁抱着江怡纤细的腰:“怕,怎么不怕”
“你别给自己找罪受,早点睡吧。”江怡说着把被子往身后塞了塞。
白桁其实有很多解决的办法,但都舍不得用。
江怡刚睡着没多久,就做噩梦了,她在漆黑的夜里被人追着,耳边不断传出猥琐的笑声,背后的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了似的。
也许就在下一秒,他就会追上来,她好害怕,想快点跑,可是腿已经没有力气了。
白桁将手机放在了枕边,屏幕上是小丫头的照片,他把手拿了出来,轻轻拍了拍江怡的肩膀,声音暗哑低沉:“宝贝,醒醒。”
江怡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呼吸着,黑暗中,她感受到了白桁的气息,她紧紧贴了过去,心跳慢慢平稳下来。
“做噩梦了?”白桁轻轻顺着江怡的后背。
江怡点了点头:“我一直很怕酒味,怕自己走夜路,怕醉汉。”说着她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少喝酒好吗?”
“从今天开始,如果不是必要,我不碰。”白桁说着心疼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江怡带着鼻音“嗯”了一声:“白四叔叔,我闻到了很奇怪的味道。”说着她扇了扇被子。
白桁:“”他还没来得及去洗澡。
“什么味道啊,好奇怪啊。”江怡在白桁的身上闻了闻,没有啊,但被窝里有。
江怡以最快的速度,摸了摸自己的裤子,还好,不是她的。
“白四叔叔,你,你这么大的年纪,怎么,怎么不去卫生间啊。”江怡好像碰到了什么。
白桁挑眉:“你觉得,我怎么了?”
“尿床了!”江怡嫌弃的往一旁移了移,这么大的人,竟然来不及去卫生间。
“小没良心的。”白桁咬牙切齿。
江怡安慰似的拍了拍白桁:“放心吧,白四叔叔,我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你的。”
白桁翻身,隔着被子压着江怡。
“不带恼羞成怒的。”江怡说着抵着白桁:“我知道你没问题就行了,这次算意外。”
“我意外个屁。”白桁说着俯身下去,贴着她的耳边说了几句。
江怡看了一眼还在亮着的手机,果然是她的照片,他什么时候拍的她都不知道。
好好的一个人,被她逼成这样,也不容易了。
不过,他明明不舒服,也没有强迫她。
“我去洗个澡。”白桁说着下了床。
江怡侧身躺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白桁回来的时候,江怡正披着他之前脱下来的衬衫,站在窗边,吹着冷风。
“不困了?”白桁走了过去。
江怡转过头:“要不”说着她手在他的胸口轻抚了一下,意思再明显不过。
“下次。”白桁说着将窗户关上,如果她不犹豫,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他太想了不假,但太爱她了,可以忍耐。
凌晨,江怡赖在床上不起来:“我不能让你丢人啊,我打算睡到下午去。”说着她像个长虫一样在床上扭了两下。biz
白桁上身穿着白色的圆领卫衣,下身黑色休闲裤子,与他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但看起来,至少年轻两三岁。
“宝贝,你要去训练。”白桁走到床边,在江怡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听话。”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嘤嘤”江怡说着往被子里钻,现在才四点啊,就让她起床,她困死了。
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教练问他们什么时候到,他们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已经没有耐心了。
江怡听到对方很生气,就算不懂,大概从语气中也不难想象,对方说了什么。
起就起。
江怡穿上了白桁的同款的衣服,运动鞋,还有护膝,护腕,当代年轻人,上二楼都得坐电梯。
她平时弹钢琴,学礼仪,茶道,插花,都不需要剧烈运动。
白桁准备了吃的,去的路上,江怡边走边吃。
两个教练双手环胸,看样子十分严肃,他们看了一眼时间后,对着白桁用外语道:“五公里,跑。”
白桁挑眉,不过,这也正常,平时他们都跑十公里,十五公里,五公里对江怡算是仁慈的了。
江怡大概跑了两分钟,肺子就跟要炸了似的,小脸发红。
白桁跟在一旁:“老婆,调整呼吸,注意姿势。”
最后的结果就是,跑两分钟,走五分钟,五公里,跑了一个半小时。
教练喝着酒,一地的花生壳。
两个人脸上带着嘲讽的意味,这都不如走的快。
白桁一直小跑跟着,她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原地跑,回来的时候,江怡卫衣都湿透了,脸上全是汗。
白桁几乎没什么变化,他平时在这,也得训练。
“俯卧撑,一百个。”教练喝着酒用外语道。
江怡感觉,自己就是在找罪受,别说一百个了,她能做十个,都算她厉害。
白桁看在眼里,别提多心疼了,早知道不带小丫头来了。
江怡做几个休息一会,一百个从六点,做到了八点多,才完成。
她直接趴在了地上,手臂不停的发着抖,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得在这训练。
人就是不能逞强,不然,这就是后果。
该!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给她揉着肩膀和腰:“宝贝,不如我们回家?”他舍不得了。
江怡摇了摇头,这关键时刻是用来保命的,谁知道惊喜和意外哪个先到。
再说了,当时她雄赳赳气昂昂的,现在打退堂鼓传出去,多丢人。
下午的时候,开始练腿,江怡开始踢木桩,一脚下去,眼泪都出来了
呜呜,想妈妈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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